说些什么?该说的都在电话里说了,只等她宣判。
刚张开嘴想要发声,程栀忽然上前一步,手臂环上他的腰紧紧抱住他,脑袋埋进他胸口。
“我给你抱抱了。”她说。
张越愣怔,想起自己在车上情绪崩溃时的“请求”。
是真的和好了。
不是做梦。
程栀提醒他:“你也要抱抱我。”
生疏感散了影,换来的是流窜在身体里酸麻的感觉。
他猛地抬手,用力回抱她。
没有亲吻、没有更亲密的举动。
拥抱本身就能让人感到踏实。
*
连续几晚缺乏的睡眠,本来身体应当感到疲惫,却不知是不是那一碗热汤扁肉的缘故,精神状态达到近日最佳。
程栀让张越先洗漱,洗到一半自己又去敲浴室的门。
“张越。”
里面水声停下。
“你开开门,我给你拿了件浴袍。”
数秒之后,玻璃门拉开一个小口,探出一只白皙结实的小臂。
程栀本就没存正经心思,抓住他的手掌侧身挤进去。
张越吓了一跳,光着身子往后一躲,眼前哪有什么浴袍,只有一个穿着浴袍的程栀。
“你……”
不等张越反应,程栀已经解开了浴袍衣带。
宽大的棉质浴袍下,是未着寸缕的身体。
她将浴袍丢到旁边的水池台面上,抱住几乎是贴着墙面的站立的张越,垫脚,“还要不要抱抱?”
浴室里水汽氤氲,连她的眼睛也泛着莹莹的光。
张越喉结滚动,低下头,“要。”
程栀笑开,终于可以吻到他嘴唇。
重归于好的男女有更多黏糊不完的亲密。
这个亲吻逐渐变味,往程栀想要的方向发展。她感受到张越已经挺立起来的某物,勾着他脖子的手腾出了一只向下,贴着自己的肚皮撸动。
张越忍不住发出轻喘,喘息低沉似舒服似难受,酥酥麻麻拂过她身上每一处毛孔。程栀夹紧腿,察觉到自己因他喘息而生的反应,溪水正潺潺从她身体里流出来。
总是她占主导,张越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,掐着她腰的手也突然放开,长驱直入伸向她闭紧的腿缝根处。
敏感的地方塞进了一只手掌,碰到略有些粗硬的毛发,拨开它们,在软滑小巧的地方揉了揉,程栀差点腿软跪在地上。
“唔……”
张越一改先前弱势,猛地进攻,中指往更深处插入。
“张越!”
程栀帮他撸动的左手彻底松开,不得不用两只手抱着他的肩膀扶稳。
又挤进了一根手指,张越低喘着问她:“你……想不想我?”
程栀深吸一口气,在他肩上咬了一口,“想的,我很想你啊,哥哥。”
……
从浴室到床上,做了两回。
第二次换了地方,姿势可以更加紧密,张越一边啃咬她的身体一边狠狠插入,想要把他这些年的悔和念从胸口剖出来融进她的血肉。
射出的时候,他紧紧抱着她的身体,啄吻颈侧肌肤,皮肤下的动脉因为激烈的运动正在有力跳动。
汗水和眼泪融合落下,划过她的后颈。
他哭声说:“我们再也不要分手了,好不好?”
程栀重重点头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