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记错了,要不你来叫……数吧。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
意乱情迷,她并没有意识到字句停顿间的不对劲。
五、四、叁、二、一……
彻底放开的后果是每一下她都感觉天旋地覆,整根没入的动作激起惊涛骇浪,在安静的深夜格外刺耳。
孟浪的节奏让她有苦难言,撇开白里透红的脸蛋,试图逃避耳畔灼热的喘息:“啊……嗯……慢慢点……嗯……轻点嘛……”
闻言他轻笑一声,有点色情地在她耳后舔吮:“几下满足不了你,小茹刚刚说的话我可听明白了呢。”
“刚刚是刚刚!”她只能无助地扭动,声音带着点哭腔:“现在是现在嘛……”嘴唇落下灼热的吻,她顺从地伸出舌头,企图拉下节奏。
“可你现在也不是这么说的哦。”牧野引着她疑惑的目光往下:“你听。”在她的注视中整个没入又出来又插进去蹭了蹭,滑腻的水啧声不堪入耳:“小妹妹很喜欢呢。”由于注意力全凝聚起来,两人都能感觉到腿根的黏液也随着动作摩擦,不断新流出温热的蜜汁。
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我错了还不行嘛……你最厉害了。”
迎上来的嘴唇松软,牧野感觉唇边细碎的吻像毛绒动物在乱蹭,仗着主人的宠爱有恃无恐。
得到服软见好就收,牧野哄着她不要乱动配合姿势:“好啦好啦我没注意,就快了。”
哪里有那么多的有意无意,根本就是故意为之。
用掉的安全套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,精准落入垃圾桶。
“走吧,他们快回来了。”牧野打开窗户,晚风带着清新的空气吹散一室旖旎。
薛茹谨慎地提起垃圾袋换号新的。
牧野拿起大袋玫瑰花瓣倒在床面,大面积厚重的玫瑰完全覆盖原来的模样,层层迭迭堆积到发暗红。
“这……”握着门把的手有点犹豫,薛茹转身看着不漏痕迹的狼藉,一时分不清是掩耳盗铃还是自己心虚了。
牧野淡定地看着手表上所有指针重迭的“3”:“据我所知,现在这个点怕是要喝得烂醉。”
轻抬的眉眼带着未散的艳色,薛茹只对视一秒就遭不住地躲开:“哦,那好吧,我先去扔垃圾。”
牧野也跟着离开,门快阖上时,食指中指并拢指向太阳穴轻轻一挥:“感谢招待。”
清晨一睁眼,牧野就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连续几天了还是莫名被吓一跳,平躺覆盖双眼:“早。”
“早安!”薛茹翻身趴上去,眼睛明亮声音悦耳:“今天有爱我多一点吗?”嘴边开朗的括弧像初春的照亮寒冬的阳光,不会比这炎炎夏日热烈,但已足够暖人心神,富平所有躁意
“昨晚爱得还不够?”喉咙发出闷闷的笑声,他拉过她的手往下,不出所料地被迅速挣脱。
她直起身:“你脑子里就想着这些……”指责的话被温存的吻堵住,不含任何情色的意思,只是纯粹地用唇舌进行无声的安抚和交流。
牧野在起火前终止:“等下好像要吃阿姨的早餐。”前一天晚上,薛瑜说好今天早上给他们煲汤。
“嗯。”薛茹打走到房门前停下,伸了个懒腰:“我先下去了。”
牧野凝视着那弧度优美的腰线,缓缓点头。
七点,薛茹站在路边等人。
“不好意思让一下。”
“曾许?”
像是早已经历过很多次这种场面,面对各类陌生面孔不明来意的问候,曾许神色自若地点头,只是路过薛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,对上她疑惑的视线后挪开,在她开口前离去。
“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牧野从后面走过来,手里提着一盒水果。
她也正摸不着头脑: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离那人远点。”
“啊?我看他像个好人。”
“真是……”他听得一阵扶额,有点气急:“反正我不会害你。”
“你昨晚也这么说。”显然他已经在薛茹这里信用不佳了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哪不一样?”
“哥哥平时对你好不好?”开始循循善诱。
“啊,我知道了……”薛茹凑近他小声说道:“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要信。”
牧野觉得这孩子早晚要被教坏:“你从哪里听来的。”
两只手往眼睛下面一拉,她朝他做了个鬼脸,转身小步跑开。
关于如何掌控淘气的小人儿,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手里总有牵引绳,晃了晃手里的东西:“那我扔掉啦。”
“啊我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