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与喝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，嘴唇相触，舌头纠缠，这些体验被无限放大，顾明夏觉得自己要窒息了。
他的舌头舔过了她的牙齿，上颚，然后含住她的舌尖，把她吻得整个人都发麻。
“顾明夏，讨厌我吗？”
松开她的时候，宋司杭低声问她，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温柔的蛊惑。
讨厌他吗？
好像是不的，对于他的靠近和亲吻，顾明夏更多的是惊讶和不可置信。
他看着她，眼里满是认真。
顾明夏摇了摇头，又想起方瑶说的，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？
所以，到底有没有呢，与其自己猜，不如问他。
“宋司杭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？”
宋司杭愣了一瞬，随即笑了，干脆又直白，“是。”
他想了一夜，决定不再做个胆小鬼，喜欢顾明夏这件事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，干嘛要藏着掖着。
“所以你想追我吗？”顾明夏歪了歪头，觉得有些晕，宋司杭居然真的对她有意思？
“是啊。”宋司杭没忍住揉了揉顾明夏的头，她懵懵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，“不然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呢？”
他的动作如此亲昵，顾明夏红了脸，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顾明夏小朋友，我可以追你吗？”
宋司杭看着游刃有余，实际上紧张得不得了，他等着顾明夏的反应，生怕引她不适。
“我……”顾明夏追惯了章凡卓，已经忘了被人追的感觉，何况对方是她完全没料到的对象。
这时候楼梯后面传来脚步声，顾明夏不知道是谁，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沸腾起来。
她在章凡卓那里没了机会，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路堵死，她应该给宋司杭一个机会，也给自己一个机会。
而且，他叫自己小朋友诶！
“宋司杭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她也很怕，怕这是宋司杭和她开的玩笑。
“当然。”他正色道。
面对顾明夏，宋司杭怎么敢不认真。
“好。”
轻轻的一个字，是对他的回答。
顾明夏牵起他的手，看着他，同样认真，“那你要认真追我。”
嘴角上扬，宋司杭回握住顾明夏的手。
后面的脚步声更近，楼梯上的人从他们身旁路过，顾明夏余光里看到了，是章凡卓和蒋婧雯。
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，章凡卓眼里只看着蒋婧雯，脸上是温柔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