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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吵着吵着,吵累后都没了再玩的心思,各自都走了。
魏歇坐院子里,看她差不多洗好碗后隔墙提议:“一起去散步吗?”
她按两下洗手液,边冲手上的油边回:“不去!”
凶巴巴的。
此后无论他如果暗搓搓地献殷勤壬年都没理他,一转眼到周末,洗完澡的她早早进了自己房间,打开一部电视剧,心不在焉地看了十多分钟后又改为看书。
听到敲窗户的声音,她耳朵动了动,想到某种可能,她下床悄无声息地走到窗户边,缓缓地掀起窗帘一角。
然而依旧逃不过窗外人的眼睛,他手扬了扬,示意她打开窗户说话。
壬年冷哼一声,果断用力一拉窗帘。
做梦。
刚回到床上,手机收到条信息,看完内容,她气呼呼地又下床,连鞋都顾不上穿,拉窗帘开窗户一气呵成,咬牙切齿地瞪他,“卑鄙无耻。”
竟然威胁她,不开窗就去找她奶奶坦白。
“特殊情况,特殊对待。”
他站在窗户另一边,轻扬下巴:“过来。”
“偏不。”
让过去就过去,多没面子。
她还在生气呢。
他也不恼,问她:“那我现在就去找两个老人家聊聊?”
“你……”
无耻,真无耻。
她气愤地跺脚,压低声音吩咐:“等着!”
说着转身去反锁房门,又顺手拿了条干净的内裤。
他看在眼里,嘴角动了动,明知故问:“你带内裤做什么?”
“管你屁事,捂你嘴不行吗?”
踩着椅子爬到窗台,她蹲下身扶着窗台正要自己下去,他两只手臂伸过来托住她,轻而易举地将人抱了下去。
她跺脚懊恼:“有手有脚的谁要你抱了,自作多情……”
他偏头沉思,没说什么点点头,走到两家之间的矮墙前,手撑墙头轻松跃了过去。
壬年走到墙边,也想学他的样子翻过去,试了几下,却连将腿搭上墙头都困难。
“……”
连堵墙都欺负自己,她习惯性飞去一脚,顿时哎哟了声疼得龇牙咧嘴。
他轻轻叹,又翻过墙去,托住她的腰臀,这次她没再反抗抱怨,在他的协助下顺利翻了过去。
“翻墙就能解决的事,我当时为什么要找看电影的理由出门呢?”
她盘腿坐在客厅沙发里嘀咕,见他接了杯水放自己面前,嫌弃地撇嘴:“谁说要用你的杯子了,给我拿一次性的。”
“不是你说一次性杯子太见外的吗?”
“之前是之前,现在是现在,让你拿你就拿,啰嗦什么。”
女人的心,海底的针,魏歇无话可说,默默去换了个一次性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