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什么鬼态度,竟然没有饿狼扑食。
她走到床头,气呼呼地将毛巾给他:“帮我擦干净。”
他放下书,默默绕到她身后,毛巾搭在她头发上。
第一次做这种活,手里没个轻重,没两下就听到她吸冷气的声音。
“你轻点,好痛……”
引人遐想的用词,魏歇抿了抿唇,下手轻了些,问她:“这样?”
“可以。”
她盘腿坐在床边,手“不小心”碰到他大腿,咳嗽了声,冠冕堂皇地说:“借用了下你的洗发水。”
“嗯。”
他嗅出来了,沐浴露也是自己的。
“那回头我买一瓶女士的放你这儿?”
她往后挪了挪,背对他神色自然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,屁股底下的肌肉结实紧绷,跟个火炉一样,壬年刚坐上去,身子就热了,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,依旧专注地擦头发。
壬年心下微恼,她都这么主动了,难不成还要等她扒衣服他才懂。
她暗暗腹诽,男人不知不觉已将她的头发擦的半干,问她:“要吹吗?”
“不用,天气热,一会就干了。”
“行。”
他将毛巾一抛扔到椅子上,胳膊自然揽上她的腰,低下头,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肩颈处,嗓音沙哑地提议:“做两回,干得更快?”
“嗯……”
她娇滴滴地呻吟了声,身子发软靠到他怀里,横在腰间的手顺势将她揽得更紧,
屁股后挪,壬年这才注意到,那玩意儿已经是硬梆梆的状态了……
“你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……”
她嘟囔嘴取笑他,还以为无欲无求呢,结果是还没开撩就硬了。
男人埋首在她脖子里,闷闷地说:“还没擦干净。”
“啊?”
壬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慢一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自己的吩咐,“都擦干了呀……”
空调房干燥,可以说干得七七八八了。
“还有这里。”
他一本正经的语气,手探到她两腿间,指尖戳了戳湿润的小口。
“……你厉害。”
再正经的男人,果然到了床上都是禽兽,壬年自认为也不能落落下风,转个身改为面对着他坐,胳膊搭上他的肩膀,恰在这时,外面传来声嘹亮的呼喊,一瞬间,两个人的动作同时暂停。
壬年望着他,他也望着她。
外面又喊了一声,壬年心里拔凉拔凉。
这是,被抓奸了?
她奶奶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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