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猴急,壬年抱臂,悠闲自在地宣布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看来是要罚他了。
他重重一点头:“怎么个罚法你说嘛,你又不是不了解我。”
只要是她吩咐的,赴汤蹈火都不在话下。
“拖干净,去床上躺好。”
巴不得。
他叁下五除二将自己剥干净,微笑脸提议:“要不顺便帮你的也脱啦?”
“你想得美,快躺好。”
“哦……”
他乖乖往床上一躺,“接下来呢?”
“没别的,躺着就行。”
接下来就看她的发挥了。
她扫一眼布袋里的东西,坏坏一笑爬上了床。
“让我看看具体都有些什么。”
她将布袋倒过来,所有物件一股脑倒到床面上,随手翻了翻,捡起另一只粉兔子发卡别在他头发上。
他被骑在下面,弱弱地嘀咕:“这样不太好吧,让别人知道,肯定会说我是娘炮的。”
“哪里娘了,明明很可爱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她睁眼说瞎话,面不改色地给他的嘴涂口红。
活该,得罪她的代价。
她给他的脖子系上丝巾,想到白天时张红玉讨人厌的嘴脸,恶狠狠地瞪他,“以后还敢不敢拈花惹草了?”
“唔,一直都不敢的,可是除了主人你,我没有招惹过别人啊……”
“还敢顶嘴,看我把你嘴封了。”
她东找西找都没找到个适合捂嘴的东西,灵机一动,脱掉穿着的内裤塞他嘴里,“咬紧了,没我的命令,不许吐出来。”
他点点头。
壬年膝盖跪在他身侧,再次拿起口红,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画乌龟,此处显然是他的敏感处,屁股底下的铁棒子迅速又硬挺了几分。
她拍一巴掌他结实的小腹,冷声威胁:“不想被切鸡鸡就老实点。”
“呜……”
他委屈地望着她,壬年不为所动,拿了蝴蝶结头绳过来绑在男人的擎天一柱上,再用口红给下方的蛋蛋上色,这还不够,又拿梳子来疏他大腿根的耻毛,梳腻味后一根不留全剃了。
刀口锋利,他一动不敢动,生怕她手抖,呜呜地叫唤。
玩得差不多解气了,壬年才放下剃刀,居高临下一扬下巴:“行了,吐出来吧。”
话落同时,他吐掉封口的内裤将她扑倒在床,挺动健腰顶她,“这个呢,可以解下来吗?”
不巧,蝴蝶结头绳就系在铁棍子中间。
壬年悠悠地回:“当然不可以。”
“那要怎么做嘛……”
“谁要跟你做了,我就是跟你玩玩而已,经不起撩的扫棒,我困了,你自己解决吧……”
她打个哈欠,一脚将他踹下床去,翻过身背对他。
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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