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勉为其难地借他用用。
“大黄用的。”
“哦。”
壬年干巴巴地应一声,望着渐行渐远的高大身影,无声冷笑。
拿大黄当借口,唬谁呢。
肯定是要去按摩店,
她撒气一样大力关上窗户,走回床边坐下,本来打算透透气就睡觉的,现在瞌睡反而没了,只得打开视频软件看剧。
乡下的夜晚安宁静谧,除了蝉鸣就是蛙叫,最新更新的两集看完后,她揉揉眼睛打个哈欠,下床去上厕所。
再返回房间,她从书架上拿了本书,看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开门声,她掀开窗帘的一个角,再看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,顿时鄙夷地轻呵了声。
才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,也不过如此嘛。
外强中干。
她又翻了两页,迷迷糊糊地看完个开头,困意袭来,顺其自然地拉灯睡觉。
再次坠入梦里,这次的情况有点特别,工作的超市在梦里变成了按摩店,而她是店里的老板娘,刚打开门准备营业客人就来了。
壬年举着扫帚,打量来人,“你过来这边干嘛?”
是魏歇。
“你开着门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。”
他一屁股在摇椅里坐下,大手一挥,“快来给大爷我按一按。”
大爷?
壬年走近他,眯眯一笑,猝然揪住他耳朵,“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他疼得嗷嗷大叫,面目狰狞,“放手放手!我知道错了!”
壬年松了手,使劲戳了戳他脑门,“说,过来干嘛?”
“就是真的好累,希望主人、你给按按……”
他委屈地扁嘴,拿出一先准备给她的“酬劳”。
一只草编的戒指,镶朵小雏菊。
她望天翻个白眼,语露嫌弃,“就这个?”
他又变出来一捧野花,花朵还很新鲜,应该是刚摘不久。
壬年一脸不情愿地接过来,压住上扬的嘴角,“行吧,那就给你按按好了,躺好。”
“嗯,谢谢主人。”
他乖乖地在椅子里躺下,梦中的她化身技艺娴熟的按摩师在他身上按来按去,从肩膀捏到大腿,留意到他撑起来的下腹时,忽然气不打一出来,一个大巴掌重重拍在他裤裆处。
最脆弱的部位惨遭攻击,正全身心享受按摩的男人猛得跳起来哀嚎,“主人你又怎么了……打人家那里……”
壬年抱臂:“你这两天一到晚上就鬼鬼祟祟的,都去干嘛了?快说!”
“不说就踢断你的小鸡鸡!”
她甩了甩腿,摆出个踢爆他的动作。
他下意识捂住裤裆,眼神躲闪,可怜兮兮地说:“什么也没干啊,一直呆在家里……”
壬年也算看出来了,这狗男人一有事就想装无辜蒙混过关,她气极了反笑,“不说是吧,行,你等着。”
她一扬下巴,冷声命令:“躺下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他犹犹豫豫害怕地坐下,手紧紧护着裆部。
“手拿开。”
他扁着嘴,只能拿开了,望着她眼神求饶,“主人……”
壬年不为所动,继续发号施令:“脱裤子。”
“呜……”
虽然很可怕,他还是脱了,还挺识相,知道要内裤一块儿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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