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青吓得脸色蜡黄,浑身陡索着,「天儿――天儿――」昊天从那屋呼地爬起来,手里拿着棍子冲出门去。「嗷――呜――」那狼看到有人来,一双绿眼盯视着,和昊天对持起来,昊天不知哪来的胆量和力气,猛地扑上去,抡起棍子打过去,那狼忽然转过身,向前冲出去。「天儿――天儿――」吴青在屋内焦急地喊着,她不希望昊天追出去,那野性的狼一旦受到损害,自己和孩子就永无宁日。昊天看了看窗户,关上门走回来。「娘――娘吓死了。」吴青担心地看着昊天。「没事了,娘。」昊天看了一眼还在哇哇直哭得孩子,转身向走出去。「天儿,娘怕。」吴青不由自主地说,这荒天野地里,任何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,都会胆战心寒。昊天转过头来,看到吴青眼里的恐惧和期望,他慢慢地走过,不知道该怎样抚慰。「陪陪娘吧。」她抱着孩子,把头依靠在昊天的肩膀上,她多么需要一个男人坚强的臂膊,累了的时候靠一靠,倦了的时候,得到抚慰。「娘――别怕――有天儿在。」孩子在那一刻不哭了,她听话地看着两人,幼稚的脸上露出笑容,吴青放下她,哄着她入睡,然后猛地抱住了昊天,「天儿,娘累了――你知道吗?」昊天颤抖着,「娘――我知道――」他看着她的眼睛,又躲开去,「对不起。」吴青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,「娘不要你说对不起――」「娘――」昊天哭了,颤抖的声音让吴青感到心疼,「是我让你――」「天儿――」吴青用手捂住了他的嘴,「我知道你是无意的――娘不怪你――」「娘――」昊天泪流满面的,「你真的原谅我了?」「傻孩子――」吴青疼爱的眼神在昊天脸上留恋,「你是娘的心头rou――」「娘――」昊天激动地抱住了吴青,抱的吴青象是被挤三了骨头架,「我会好好地保护你的。」吴青擦着他的眼泪,「天儿,我们娘俩要好好地活着――」「嗯――娘――」昊天甜甜地说了一句,猛然看到吴青眼里羞涩地目光,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。吴青显然也觉到了,「天儿,该给孩子起个名字了。」「娘,还是你给起吧。」「你的――」吴青想说出来,突然又忍住了,她想尽量避免这个话题,免得两人尴尬,「你要是没意见,那娘就给她起了――就叫晴儿吧。」「晴儿――是个好名字,娘。」昊天赞同地,忽然调皮地眨眨眼,「吴青的女儿,自然叫晴儿。」说的吴青噗嗤一笑,「那就不是――」她忽然又住了口,「天儿,娘怕以后晴儿问起来,该叫你――」她看着昊天,忍不住地提出这个萦绕在心头好久的话题。昊天笑了笑,「我们两人都叫你娘呢。」「傻儿子,你到底还是她的――」昊天就怔怔地不说话,两个人就那样依偎着好久,夜晚山风很凉,吴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,由于哺乳的关系,她的rufang特大,隐约地可见,昊天怕她受凉,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。终于还是吴青开口了,「天儿,在娘这里睡吧。」「嗯。」昊天欢快的答应着,拉了条被单,和吴青一起躺下来。吴青背对着昊天,她不敢转过身来,怀里搂着晴儿,一点睡意也没有。昊天也觉得有点紧张,虽然是自己的母亲,可和母亲睡觉已是多年前的事了,自从那天晚上,他对吴青犯了罪孽,他就不敢面对母亲,他觉得永远不能原谅自己。窗外山风一阵紧似一阵,刮的窗户噼里啪啦地响着,有时顺着山沟又呼啸而来,吴青有点害怕,她看看黑乎乎的屋子,轻声地问,「天儿,你睡了吗?」「娘――没呢。」两人又没了下文,吴青不知道昊天在想什么,她似乎觉得只有昊天在身边心里才踏实,这些日子,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,包括他身上的气味,她都能感觉出他的气息和身体的热力。这个姿势令她感觉出不好受,她犹豫了几次,还是觉得平躺着好受。这时她忽然听到窗户上有什么东西在扒拉的声音,跟着就看见一个黑影,吴青吓得头皮一麻,跟着就蜷缩到昊天的怀里。「天儿――」昊天显然也看到了,刚赶走一个又来一个,昊天紧紧地搂着吴青,看着窗户上的那个黑影,觑见床边的那根棍子,弯腰拿起来,猛地戳了出去。「嗷――」一声哀号过后,跟着就是嗒嗒地急促的奔跑声。「娘――别怕――」昊天搂住惊吓中的吴青,吴青瑟缩着身子躲进昊天的怀里。昊天看看再也没有其他动静,就搂抱着吴青躺下来。「天儿――」吴青仰起头时,突然接触到昊天正低头看着她的嘴唇,两人一愣怔,吴青就感到昊天极力地寻吻过来。「娘――」也许是过于害怕寻找安慰,也许是情感的空白让吴青感到寂寞,抑或是两两相处,让吴青渐生了情愫,吴青想躲闪,又隐隐地期待着。昊天一吻之下,正感失望,却忽然发现吴青游弋的眼神和期待的神情,他猛地将她搂抱在怀里。「天儿――」吴青的叫声里不免有着惊喜和不安,她轻轻地推拒着,又不敢过分拒绝,羞涩和躲闪让两人只能徘徊在彼此的浅层次接触,终于吴青挣出来,掩上了半开半露的胸怀,低下头,「天儿,我是你娘。」昊天就如一盆冷水浇下来,一下子蔫了,他怕母亲厉声的责骂,已经对母亲犯下罪责,可今天,他竟然又侵犯自己的母亲。看着吴青静静地坐着,昊天害怕地,「娘――对不起――」吴青只是淡淡地说,「睡吧。」外面的风依然凄厉地吼叫着,只是比以前小了阵势,吴青和昊天谁也没睡着,他们睁着大眼看着黑洞洞的夜,彼此感受着身边的气息。吴青开始躲避昊天,她不再那么随便地当着昊天给晴儿喂奶,昊天也有意识避开那个场合,他总是找个借口离开。看着儿子默默不语,吴青心里有点不自然,晚上晴儿哭的时候,昊天依旧早早地爬起来,给吴青准备这一切,但两人的目光一接触,又迅速地离开。吴青不知道怎么了,以前面对着昊天,她坦然地做着一切,由于天气炎热,两人都穿得单薄,她从来就不避讳他,可现在每每接触到昊天的目光,吴青的心都在颤抖。天儿,原谅娘吧。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,我们毕竟是母子,尽管你对娘做了那些事,但那毕竟是无意的,娘会原谅你,祖宗会原谅你,就是天上的神灵也会原谅你,可一旦――吴青想起来就有点颤栗,如果娘那样做了,我们就会跌入万劫不复。天儿,娘不会让你背上那个骂名,再过些日子,娘和你下山,给你找个如意的姑娘,娘――娘就放心了。她说到给昊天找个姑娘,竟然酸酸麻麻的直到全身。我这是怎么了?难道对天儿起了意,一想到这里,马上又摇头否定了,他是我的儿子,我怎么能对他有那个意思,娘和儿子,要天打雷劈的。昊天开始整天都在外面,他不是料理那块荒地,就是满山坡里寻找野兔野鸡,吴青看到他北风吹得粗糙的脸,心疼地告诉他,「天儿,别累着。」昊天总是笑着,笑得很苦,「娘,累不着。」然后又转身拾掇家务。吴青看得出他有心事,也猜想出他的心事是什么,但她不能挑破,挑破了,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。终于有一天晚上,昊天默默地提出来,还是自己一个人睡,吴青沉默着没有表示,只是幽怨的看着他,昊天领起铺盖去了那屋。吴青第一次趴在那里哭了,空洞的房间发出幽幽的光,只有晴儿甜甜的熟睡着,她搂着这个让她的人生经历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的女儿,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凄楚。半夜的时候,晴儿哭着小解,她刚点上灯,就看到昊天站在那里,早已把准备好的东西递过来,吴青有意地不去看他,可总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就在伺候完孩子之后,昊天转身想离开的时候,吴青突然感觉到一股冲动,猛地抱住了昊天。「不要走!」昊天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,倾听着吴青隐隐地哭泣。「娘――」他轻轻地企图扒开吴青的手,却被吴青更紧地抱住了。「天儿――娘就只有你了。」昊天听到这里,身子一震,只是片刻的功夫,他迅速转过身,有力地搂住了吴青,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,互相对视着,昊天再也忍不住了,看着吴青俊美的面庞,亲了过去。「天儿――」她说完,就晕了过去。昊天幸福地在吴青的唇上浏览着,品尝着那甘如醴酪的滋味。吴青咿咿呀呀地承受着,羞涩的面庞布满了红晕。刚刚哺乳过得衣服还没有掩上,一双大奶子从衣侧里露出来,看得昊天蠢蠢欲动,他想伸手触摸,又怕母亲责骂,只得强忍着,贪婪地盯视着那对美物。吴青难抑地发出轻微的呻吟,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过来。昊天惊喜地搂住了,拼命地亲吻着,将一腔思念倾泻进去。「天儿――娘――」吴青发出呓语声,听在昊天的耳朵里,似是邀请,他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,吴青敏感的身躯一阵哆嗦,「天哪!天哪!」那只肥白的奶子充满了乳汁,捏在手里无限的充实,昊天已经看过无数遍,只是这一次,他实实在在地握住了,紫红的rutou在胸前翘立着,挑逗着人的神经,昊天一遍一遍地爱抚着,揉捏着,捏的吴青发出阵阵饮泣。昊天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,他的手顺着吴青的奶房往下,抚摸着那圆圆的肚脐,然后轻易而举地滑下,一根带子阻碍着,昊天迟疑了一下,就摸索着轻轻地解开。当他的手迟疑着伸进吴青的裤腰里时,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吴青忽然清醒了,这是天儿――她的脑海里猛然出现了昊天并不成熟的脸,不能,那个概念一出现,她惊悚地抓住了昊天的手,「天儿,我是你娘。」昊天立时停下来,艰难地从里面退着,吴青的手迟迟地攥着,似是不肯。「娘――」昊天大汗淋漓着,意犹未尽地看着吴青。吴青满是羞涩,两眼含情地盯着他。昊天忽然疯了似地,捧住了吴青的奶房,「娘――天儿――想――」吴青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,「傻孩子――娘――」「娘――为什么――」昊天仰起头,可怜巴巴地看着她。吴青捧起来,仔仔细细地看着,「为什么――你读了那么些年的书,还要娘告诉你?」「娘――」昊天伏在她的身上痛苦着。吴青轻轻地抚摸着他,「天儿――睡吧。」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夏末的中午,酷热难当。吴青哄睡下晴儿,一个人在山林间乘凉,昊天又外出打猎了,他总是千方百计地在山中寻找一些小动物,来滋补吴青的身子,想起昊天对自己的体贴,吴青就幸福地笑起来,昊天越来越会疼人了。今天天气特别闷热,没有一丝儿风,刚才在屋里奶晴儿,整个身子都湿透了,她站起来,看着山弯里那汪湖水,就想一个人洗一洗,这在以前,都是昊天陪着她,只是昊天远远地站着,并不过来。她顺着小路奔过去,那湖水很蓝很蓝,蓝得都能照出人影,她对着湖水看着自己,一个轻盈的女子身影映现在里面,自己虽说三十三岁了,但仍如一个年轻的女子,比起昊天大不了多少。湖面上水汽腾腾的,顿时感觉到凉爽,她蹲下身,将脚伸进水里,一股温凉让人感到惬意,她看了看四周,像往常一样,山林里静悄悄的,除了山风,什么也没有,便放胆地脱了衣服,细白如玉的身躯映在湖水里,看起来那么耀眼。她撩起水滴撒在自己身上,浑身感到舒服。一群小鱼围着她,吸咂着她身上的汗水,逗得她痒痒的,仿佛被一只纤手,挠着痒,她转了一下身子,那群小鱼离开了,又围上来,在她的腿边轻轻地游动着。突然一只鱼儿游荡在她的私处,跟着又有一只,吴青喜爱地看着,那丛阴毛象水草一样飘荡着,逗引的小鱼在那里嬉戏。小东西,连你们――她想到这里,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昊天,脸立刻红了,那晚的表白,让两人似乎近了一些,昊天不再坚持睡在那屋,偶尔地他将两手搭在吴青的身上,象个调皮的孩子,执拗地伸进吴青的胸衣里,吴青开始还抓着他的手拒绝着,但经不住他的撒娇哀求,就一点一点地放松着,直到他捏住了她的奶头,她才舒服地闭上眼。一只小鱼咬住了她的花瓣,麻酥酥的传遍了全身,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,天儿,跟着下面有东西流出来,她想赶走他们,又舍不得,就情意缭绕地看着他们。忽然她看到树林里有一只眼睛在逡巡着,吓得一下子坐起来,两手不由自主地护在了胸前。那男人看看四周无人,就大着胆子走出来。吴青紧张地看着,等到他走近了,忽然大喝一声,「站住,不然我喊人了。」那人就冷笑了一下,「你喊呀,看看谁会来这里。」吴青知道他说的是实话,在这荒山野岭,除了昊天,没有别的人来,可昊天――她焦急地期待着,期待着昊天的出现。那男人越走越近,吴青都能感觉出他yin邪的目光,她抱着膀子蜷缩在水里,希望那男人能知难而退,谁知那男人走到她放衣服的地方,坏坏地笑着,将衣服收拾起来。吴青气地浑身哆嗦,「你――你流氓。」那男人抱着衣服站在水边,「我就想和你流氓呢,你今天要是不出来,我就让你光着身子――」吴青知道碰上赖皮了,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从哪里冒出来的,她焦急地四顾着,希望昊天出现。那男人一边说着,一边走下水来,吴青吓得浑身发抖,如果他下来,自己的身子就被玷污了,天哪,怎么办,怎么办?看着那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,吴青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着,「昊天――昊天――」就听到昊天远远的声音,「我在这里――」那男人一愣,随即站住了,他循着声音望去,隐约地听到坚实的脚步声。「死娘们,想不到你还有野男人――」他yin笑着,猛扑过来,「cao不到你,老子也要过过瘾。」他抱住了吴青的身子,一边往浅水里拉着,一边到处乱摸,吴青气急地挣扎着,大声喊道,「昊天――昊天――」昊天从吴青急急地叫声里得知出了什么事,就一边回应着,一边跑着。吴青已被拉到岸边了,储满了奶水的两只大奶子游荡着,那男人喜爱地摸了一把,又转向吴青的下面,吴青死活守住最后那一道防线,那男人情非得已,气急败坏地摸了一把,抱着吴青的衣服走出去,「sao娘们,和你野男人躲在这里快活。」他快速地跑到岸上,像一只兔子一样随时等待着逃跑。昊天飞快地跑到湖边,看到站在湖边的男人,一下子明白了什么,他捡起石头,恶狠狠地跑过来,那男人伶俐地躲过一边,跟着叫道,「jian夫yin妇,躲在这里风流快活,老子不稀罕。」说着就抱起吴青的衣服一溜烟地跑了出去。昊天想追出去,却听到吴青的声音,「天儿――别追了――娘――」昊天回过头来,知道吴青没受伤害,「娘――快出来吧。」吴青羞羞地,「天儿,娘――」衣服被他拿走了,她就那么光着身子站在那里。昊天意识到娘的心思,「你出来吧,先穿上我的衣服。」吴青就低声说,「那你先背过身去。」昊天转过身子,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,他知道那是娘走路划出来的。他的心颤颤的,连脱衣服都没想到。吴青走到岸边,两手仍然捂住那里,看看昊天没有动静,就娇羞的骂了一句,「死人,衣服呢?」昊天恍然大悟,他赶紧脱着上衣,可却忘却了吴青光着身子,急急地转过身,却猛然看到吴青全身赤裸着。「你――」吴青一下子反应不及,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。硕大而饱满的rufang,仍然苗条的身材,虽然用手捂着,却掩盖不住那丛阴毛,昊天痴呆呆地看着,忘却了一切。吴青心怦怦直跳,她等待着昊天把衣服递过来,却不见动静,悄悄地把头抬起来,天哪!昊天――昊天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,她慌乱地想躲闪,光秃秃的水面,她又能躲到哪里去。只得低低地叫了一声,「天儿――」昊天象是从梦中惊醒一般,他拿起衣服包裹在吴青的身上,「娘,你真美。」吴青就羞涩的,「娘也就在你眼里――」她说着想抬脚走过来,却猛然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,就在她身子倒下去时,昊天先一步抢过去,抱住了。热热的身子贴在一起,吴青的脸上就如一朵彩云一样,红透了整个脸庞。昊天的气息逼在她脸上,让她透不过气。看着母亲熟透了的身子,昊天正天人交战着,想起刚才那男人说的话,不禁心痒难耐,嘴里不自觉地说着,「刚才那男人说咱们――」吴青也正回味着那男人说的话,「天儿,你是娘的野男人?」昊天冲动地抱起她,多日来的肌肤相亲、话语撩拨,已经让他接近了边缘,「娘――我是――」他断断续续的气息,「我是。」吴青没想到昊天会答应着,她羞得无地自容,母子两人说着情人般的情话,这让人情何以堪。何况自己又是――虽说披了一件上衣,可跟没穿又有什么不同,单薄的衣服只遮掩了半只rufang,甚至奶头都清晰可见,更能撩起人的情欲,何况下面,一丛阴毛柔顺地贴在大腿上,由于被昊天抱着,挤夹的两腿将女人的隐秘藏于其中。她只想别这样在昊天的怀里,伸手想扯起衣服,却被昊天攥住了。「娘――我想看。」昊天的眼神在吴青身上搜寻着,吴青能感觉出他热辣辣的目光。「天儿――娘的身子你还没看够吗?」她生晴儿的时候,是他亲手为她接的生,她身上的污秽,是他沾着清水洗得干干净净,更何况那晴儿还是他的孩子。昊天抓着吴青的手,仿佛在传递着两人的情谊,他能从吴青躲闪的目光中感觉到吴青的羞涩,「娘――我喜欢――」他贴着她的身子,「我喜欢你。」简单粗鲁的表白,让吴青一时又惊又喜,身子一松,一条大腿耷拉下来,将那女人的门户一下子开放出来,鼓鼓的阴阜,肥大的yinchun,长长的rou舌,尽情绽露出来。当吴青意识到这些时,已经听到昊天喉咙里强烈的咕噜声。「天儿,放我下来吧。」她知道这个姿势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,女人的性器裸露着,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脱的了。「不――」昊天执拗地,眼光直接侵入进去,他抱持着她,突然伸出手捞在了她的屁股间,粗砺的大手摩挲着,让吴青感到一阵心颤。一年了,那里已经一年没有男人的抚慰了,以前都是昊永粗鲁的扣摸,扣得她有点疼,却又喜欢不已。昊天只是放在她那里,并不敢行动,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花瓣,让她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。天哪!她竟然为他流出水,她羞得趴在他的臂弯里,不敢抬头看他。昊天迈开步子,大步流星地离开湖边,直奔绿油油的草坪。吴青又激动又害怕,隔着身体,她都能感受到昊天下面的坚挺,那股灼热的力度直透她的下体,她仿佛被击中了。「娘――」昊天放下她,匍匐着跪在她身前。吴青看到他只穿着短裤的下面膨胀着,直直地指向自己,她羞得说不出话来,下意识地夹住了腿。可昊天并不允许她这样做,他揭除她的上衣,看着她丰满的胸脯和尖尖的奶头,硕大膨胀的rufang盛满的乳汁,紫红的奶头翘立着象是向昊天示威。昊天强烈的吞咽着唾液,伸出手轻轻地拨弄着那颗奶粒。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传遍了吴青的全身,天哪!这是自己亲生儿子,他在撩拨自己的rutou,可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变化,难道她对儿子也产生了欲望?她羞得难以自抑,眼睛眯缝着偷看昊天的举动,昊天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奶房,一股乳汁直喷了出来,溅到昊天的脸上,昊天发出幸福的呓语,「娘――」「天儿――」吴青幸福地发出欢快的叫声。昊天喜悦地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,然后盯视着深深的乳沟,也许他从来没有见过,也许他被这样地性感深深的迷惑着,他不停地玩弄着,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玩一件心爱的东西。吴青从他的玩弄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,她不由自主地蠕动着,拱动着身子,向他宣示着自己的快感。昊天的目光并没有局限于吴青的奶房上,从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越而过,一股暖流随着昊天的目光在吴青那里燃烧,她知道她要融化了,昊天的手触上她的大腿时,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深深呻吟,这激发着昊天更进一步地深入到她的腹地,吴青感到要炸裂了,她的腿抽搐着,将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。昊天再也控制不住了,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,他一直关闭着的情感终于爆发了,看着那爆裂开的yinchun,他俯身过去,当气息逼近吴青的腿间时,吴青清醒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。「天儿――不能――」「娘――」他的手触到了她的腿间,吴青一阵酥麻,那感觉太美妙了,水不由自主地漫溢出来。「天儿――弄不的――」尽管吴青已经把持不住,但意识清醒地告诉她,母子不能交媾。几经波折的昊天似乎已不再顾念母亲,他的手由触摸变成了挑弄,那一对水淋淋的rou舌皱巴巴的贴在一起,从肥大的yinchun中突离出来。「啊――天儿――」吴青象被电过了一样,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来,又落下,脸臊得就象西天的火烧云一样,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呀。「好天儿――」吴青受不了这样的挑弄,她仰起身子抱住了昊天,「再这样,娘就会下地狱的。」昊天看着吴青溃不成军,亲着她的唇,「娘,我喜欢――喜欢你――」「天儿――娘也喜欢你――可我们――」她似是诱哄着他,「那里弄不得的。」两人贴rou搂抱着,吴青的一对奶子积压在昊天宽大的胸膛上,昊天从上往下看着,半个rou球露出来,一条乳沟深深地延伸下去。「好娘――为什么别人弄得――我弄不得――」「傻儿子――因为我是你娘呀――」她伏趴在昊天的身上,也是天人交战着,自己明明喜爱昊天,喜欢昊天的一举一动,甚至喜欢昊天的抚弄,想到这里,又一股水流出来,身子颤抖了一下,「天儿――让我们就这样――不走下去好吗?」「娘――」昊天心有不甘,但娘的话他不敢不听,自从那次,他就下定了决心,要娘幸福。可欲望在心里翻滚着,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吴青的胸脯里,用着几乎是饮泣般的声音,「娘――」吴青多希望昊天不顾一切地压上来,让她一解多日来的思念和痛苦,哪怕是下地狱,她也认了,已经有过身体的接触,虽然不是出于爱,但毕竟母子已经实现了交合。就在这时,忽然听到晴儿尖尖的哭声,吴青一下子推开昊天。「天儿――晴儿醒了。」两人顾不了许多,也来不及看自己的形态,领起衣服就往石屋里跑。「哇――哇――」晴儿蜷缩在地上,亮起喉咙大哭,似乎在宣泄着自己对他们两人的不满。吴青心疼地抱起来,满脸愧意地,「好晴儿,不哭――」她摸着晴儿的后脑xue,后悔自己一时贪恋风流,让晴儿从床上掉下来。昊天也喜欢这个女儿,尽管自己不说,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血,他轻轻地擦着晴儿的脸蛋,突然感觉到好烫,「娘――晴儿是不是?」吴青也感觉到了,她用脸贴着晴儿的脸蛋,焦急地说,「晴儿发烧了。」可这里又没有医生,也没有药,怎么办?下山――只有下山,家里是去不了,医院又不敢去,她想起母亲那里那个老乡医,就赶紧嘱咐昊天,「天儿,快收拾一下,跟娘回去。」昊天快速地收拾着,裹了一个包袱,接过娘怀里的晴儿,就急匆匆地上路了。天越来越黑了,有几次,吴青都是差点滑倒,昊天就牵扶着她,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崎岖的路上行走着。「娘――还有多远?」昊天并不认识路,他完全靠吴青指引着。「快了――天儿――」过了前面那道岭,就是母亲住的地方。晴儿偶尔地哭几声,又剧烈地咳嗽起来,牵动着两人的心,吴青忍不住地伏过来,看看晴儿红红的脸蛋,「晴儿,快到了。」她焦急地几乎哭出来,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座落在山坡上的小屋,她长叹了一口气,快速地在前面引领着。☆、山中,那抹灿烂(下)「娘――」孤零零的一座小屋,让吴青感到了安全和放心。「谁呀?」屋里传来母亲苍老的声音,跟着爬起来,听了听动静。「吴青吗?」「是我,娘。」吴青急急地说。一盏昏暗的灯光亮起来了,跟着就听到踢踏踢踏的声音。门开了,母亲惊喜地看着她们,「这么晚,你们怎么来了?」「娘――孩子――快去叫那个医生。」母亲虽然惊讶,但看到吴青焦急的神态,就什么话也没说,披上衣服去了老乡医家。不大一会儿,那老乡医跟着母亲走过来,吴青一块石头落了地,巴巴地看着老乡医熟练而又安详的面容,等他抬起头,吴青焦急地问,「医生,怎么样?」老乡医又看了看晴儿的眼睛和舌苔,慢条斯理地,「急性肺炎――应赶快治疗。」他说着拿出药方,快速地开出几味药,递给昊天,「快去药房里拿来。」「没事吧?」吴青还是放心不下,探寻的眼光看着他。「治晚了,就不行了,多亏你们来得早。」那乡医很自信地说,看着昊天上气不接下气地进来,麻利地对好药,让吴青抱着晴儿放到床上。「好了。」他收拾起药箱,慈祥地笑了笑,「好好照顾孩子。」吴青的母亲送了送,就走回来。「吴青,这是谁的?」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床上的晴儿,一脸的疑问。昊天不自然地看着,赶紧走出去。吴青想了想,还是据实告诉她吧,就说,「娘――是我的。」「那――就是说――是昊勇的?」「娘――你还记得那个晚上,女儿来得很晚吗?」母亲想了想,点了点头,「记得――就是我有点咳嗽的时候。」「那晚,女儿急匆匆地来看你,半路上遇到了一伙人――」吴青看了看外面。「你是说――你被人――」她长大了口不敢说,「就是那回――?」「嗯――」母亲恨恨地,「天杀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人。」她嘴里嘀咕着,这样的事情,碰到谁,也只能认了,农村里从来就把贞节看得很重,女人一旦被人欺负了,就会被人瞧不起,所以即使受了委屈,也不会和别人说。「那天儿的事哆嗦下去了?」母亲颤巍巍的,自从听到昊天出了事,就一直担心着,自己曾经去了吴青家里几次。「娘――他们不会歇气。」母亲就赞同地,「那些日子,我看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经常在这里转悠,我就替你们担心。」她看了看吴青,「还是躲了去好。」「娘,我知道,就是苦了你了。」吴青内疚地说。「娘一大把年纪了,早就看开了――只要你和天儿过得好――」她叹息着,「听说天儿也做下了――」「娘――」吴青本想不说,可又不想对母亲隐瞒,这已是多年来娘儿两个形成的默契,在家里,父亲粗暴的性格根本不让母女两人说话,所以无论什么事情,都是她们母女彼此倾诉,「你知道,那天晚上是谁――」「娘哪里知道?」「娘――」她看着母亲的面容,「是天儿。」「你是说――」母亲吃惊地看着她,「天儿他――」吴青羞涩地低下头。「那这孩子――」「天儿的。」「天哪!」母亲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,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和自己的儿子有了骨血。吴青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同母亲说了,母亲听了,长长地叹了口气,「孽缘呀――吴青,你打算怎么办?」「娘,我能怎么办?」她看着她,希望得到她的意思。「青儿――你6岁的时候,村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,我给你抽了一卦,那先生看了一会,凝重地说是孽缘、奇婚。我不懂,就问他,他只是说,顺其自然吧。看来是应在你和昊天身上。」「娘――真的?」吴青也是惊讶地,可母亲从来没向自己透露过。「我没跟你说,就是怕你往那方面想。」「那就是说,这是命?」「命,都是命。」母亲反复强调着,「认了吧――」她忽然想起来,又问,「天儿爱你吗?」吴青就有点害羞地,使劲地点了点头。「你也喜欢他?」吴青仰起脸,「哪有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儿子的?」「可那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喜欢,你和他――」吴青知道母亲问什么,就说,「还没有。」「傻闺女,你跟他都有了孩子,还守的什么――」「可我就是觉得――他是我儿子――」「天命不可违呀,青儿,顺其自然吧。」「知道了,娘。」吴青心情放开了,脸上露出笑容,看得母亲心情也好了许多,正在这时,就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