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情凝神,缓缓踏入义允妁梦中。
梦境之中,圆月高悬,夜色小屋中盈盈烛火闪烁。
义允妁正坐于窗前练字,一手干净利落的书法,犀利劲道的笔锋之下藏着一丝温和,如同她本人一般。
窗外的风吹得响,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下,木门被人敲响,义允妁停下笔抬眼看去,外面紧接着传来女子声音。
“请问有人在吗?外面风大快要下雨,可否借宿躲雨?”
义允妁一顿,听出了是阿蜜的声音,起身开门将人拉进屋中。
钟情一进门就跌坐在义允妁身旁,低低啜泣,哭诉家中母亲娘亲如何为了几两银子要将她嫁入女匪窝,哭诉自己一路逃出来的不易。
“娘亲一点也不知道,那女匪满身横肉,身上二两奶子都要垂到肚脐眼,我只看了一眼就吓坏了。女匪非要来摸我的手,我不肯,她就打我。”
“小书生,我实在走投无路,求你让我投靠吧,我宁愿跟了你,也不愿跟那丑陋的女匪。”
自从钟情开始娓娓道来她的故事,就成功将义允妁留在梦中。
有时候梦就是这么不讲道理,一开始知道对方是谁,但是又对梦境中幻想出来的对方的身份毫不怀疑。
楚楚可怜的美貌弱女子,被划破的衣衫,绣花鞋上还粘有屋外的泥土,最近盛行的抹胸裙将两团圆子裹得恰到好处,从义允妁的角度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。
钟情见她眼神所落之处,弯了弯眼睛,将对方正放在她肩上安抚的手拉住直接放在胸前。
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从掌心传来,让义允妁忍不住揉捏,听见身下坤泽传来的娇呼就要抽离手掌,却被钟情牢牢按住。
“阿蜜,唔……”
义允妁正要劝谏美人放开,谁知美人却低下头,渗出红润的舌头舔上她的手腕,惹得她开口的话堵在喉咙。
“书生,你长的好看,我宁愿跟你。”小舌头一边吮吸着义允妁的指尖,一边含糊地说。
义允妁全部眼神都黏在那不停舔她的舌头上,滑溜溜的、热热的、软软的,每一次游走都在她手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