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饭是油炸蜂蛹、辣椒炒苦瓜和南瓜汤。
夏露浓一上饭桌便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夹了一个大的蜂蛹,放进嘴里一嚼,酥脆的咯吱声响起,他眼睛都亮了起来,好吃!
蜂蛹很嫩,炸了又酥又脆,一口一个,还有点蜜蜂特有的清香。
上面沾着的椒盐辣椒面也很开胃,非常香。
这蜂蛹确实不错,我去拿点酒来。燕昔年从柜子里看了一下,问,挑白酒?
夏露浓立刻道:不是还有点梅子酒吗?昔年哥,拿梅子酒啊!
那就两种都要。
燕昔年夹着酒瓶子出来,夏霍渠专门洗了酒杯,一人面前放一个。
夏露浓一人喝梅子酒,另外三人喝白酒。
干杯。夏露浓举起盛着玫红色酒液的杯子硬拉着三人碰了杯,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割到蜂蜜这种好东西!
燕昔年:也希望我们生活越来越红火!
两三口酒下去,夏露浓脑子里升起熏熏然的感觉,他坐在原地摇头晃脑,一边吃一边喝,脸上全是笑意,看起来颇为陶醉。
燕昔年原本还想跟他说正事,看到他这样,只好笑着将正事压了压,打算以后再说。
吃饱喝足,燕昔年过去洗了碗,出来看见夏霍渠正戳夏露浓的脸颊。
夏露浓脸上布满红晕,被戳了只是往沙发里面躲。
燕昔年:喝醉了?
夏霍渠还没说话,夏露浓闭着眼睛嘟囔着反驳,没醉,就有点晕。
夏霍渠:还能起来刷牙洗澡吗?
夏露浓用手撑着身体试图起来,奈何手上软绵绵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他摇摇头,不洗,明早再说。
燕昔年笑:臭弟弟。
夏霍渠没说什么,弯腰搂着他的肩和腿,一把将人抱起。
燕昔年忙在旁边护了一下,霍渠你还有力气不?要不我来吧?
夏霍渠:帮我开门。
哎。燕昔年忙往前走了两步,提前将夏露浓的房间门打开,自己压着门不让门反弹,小浓这阵子是不是又高了些?
高了一点。燕昔年将他弟放床上,端详他弟的脸,不知道能不能突破一八零大关。
他才十九,再长两年应当没问题。
两人安顿好夏露浓,看见空峙洗完澡出来。
空峙酒量好,整个人行动正常,看起来没事一样。
燕昔年道:小浓喝得有点多,空峙你晚上多注意一点啊。空峙点头。
夏霍渠道:不用,我今晚和小浓睡。
燕昔年有些意外。
夏霍渠淡淡道:怕他晚上会吐。
夏霍渠向来宝贝他弟,燕昔年看看他,摇摇头,那我只能回去独枕空房了。
夏霍渠:滚犊子。
兴许蜂蛹太补,夏露浓当晚没吐,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,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支棱起来了。
他哼哼唧唧。
怎么了?夏霍渠质感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夏露浓这才想起来他哥昨晚在家里睡着,连忙一夹腿,裹着被子含糊道:没事,哥你继续睡。
说着夏露浓屁股拱了拱,往床沿挪了挪。
他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伤得太重了,身体一直没怎么恢复过来,除了身上的肌肉基本掉光了外,他还没什么生理反应,比如男性早上一般都会支棱起来,他就很少有这种情况。
除了清晨的生理反应外,他的自我抚慰更是少到快没有。
上一次有反应还是他兽形发情期的时候。
夏露浓一度怀疑自己伤了根本,会不会一直都没法缓过来。
不过这事实在太难以启齿,他没跟他哥说,现在这么艰难,好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,也没什么好说。
夏露浓裹着被子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,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下去了些。
他哥在旁边呼吸渐渐均匀了起来。
夏露浓却越来越觉得燥热,完全没法平息。
在床沿翻来覆去烙了半小时饼,夏露浓小声和他哥说了句,哥,我去厕所了。
夏霍渠嗓子里含糊一声,修长的手伸出来,在墙壁上摸了一下。
夏露浓眼睛早适应黑暗了,一眼就明白他哥想摸电灯开关,忙道:不用开灯,我看得见。
夏露浓借着窗外暗淡的星光,摸黑找到自己的拖鞋,趿上拖鞋去厕所。
他去的时候还特地拿上了手机。
手机有百分之五十七的电量,他轻手轻脚关紧厕所门,反锁,打开手机找了篇小说,拿出纸巾,开冲。
大家能兽化以来,听力都非常敏锐。
夏露浓站在厕所里,左手是他的房间,他哥睡在里面,右手是他哥原本的房间,现在空峙在住。
这深更半夜的,他死死抿着嘴巴,只用鼻子出气,却因呼吸太过急促的关系,还是漏了些闷哼出来。
哼声传到他自己耳边,他觉得声音大得不行,手上更紧张,嘴也抿得更紧。
第一轮完事,他将纸巾丢到纸篓里,拉过椅子坐在椅子上平复呼吸。这一平复,很快,身体的躁动又拱起第二波感觉。
他无声吁了口气,又扯了段纸巾。
这蜂蛹也太补了些。
夏露浓仰头无声喘口气,细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。
艹,比XX小药片效果都明显。
夏露浓手动得正勤的时候,他耳朵忽然捕捉到一个脚步声。
他手登时便僵住了,立在那里不敢动弹。
咚咚轻轻的敲击声从门口传出来。
夏露浓咬着牙没答话。
那敲击再来了一次,小浓?
是空峙的声音。
夏露浓心中先是一松,很快更紧张了。
他张了张嘴,想答话,嗓子哑得不行。
他不得不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,我没事。
说完,他欲盖弥彰地多加了一句,你要用厕所?我很快好了。
夏露浓说着低头看一眼,底下早平复了。
他脑袋都险些吓飞,那股感觉自然也吓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