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探着伸了一根指头,便被湿软的小穴轻松地吸吮了进去,感受到里面的软肉牢牢地包裹着他的指头,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。
他缓缓地抽动着指头,才动了没几下,宋绥就有些受不住地叫出了声:“轻点,还肿着呢。”似是撒娇的轻呢。
“那我给姐姐舔舔。”说完也没等宋绥反应过来,就一把撩起了她的睡裙,将睡裙推到了腰腹的位置,漏出了布满了红色手印的细腰和明显肿胀起来的花蕊。
只见那两腿之间被明显刚刚遭受过男人的玩弄,使得中间原本一小点红的阴蒂都高高的肿了起来,露在外面,阴唇都盖不住那红肿的如同小葡萄的圆润。曹棘探出手指去捏弄,只觉得入手都是湿滑,轻轻一捏身下人就跟着一抖,好像只是这简单的触碰便带来了无限的刺激。
曹棘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,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阴暗无限地翻涌,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舐了几下,就将整个圆润吸进了嘴里,用牙齿抵着它细细地品尝,好像想把它嚼烂吞咽进肚子里一样。
而刚经历过情事,身子敏感的女人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,只是几下舔舐就浑身颤抖,更不论说是这样强硬的刺激,没几下就浑身颤抖着直接达到了高潮,一大股蜜水从小穴中喷出,一部分被身下人卷进了嘴里,没来得及吞咽的淫水则沾湿了少年人的下巴。
平白为这看起来清冷的少年人脸庞增加些淫靡。
宋绥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红,好像觉得丢脸极了,将脸埋在身下的沙发里,不肯抬起头。
曹棘则止不住笑意,从她的两腿之间直起身子,来和人讨吻,活像一只觉得自己立了功劳,像主人讨赏的小狗。
“不亲一亲我吗?”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脖子,直将那上面都沾上了他的口水才善罢甘休,又去亲她的脸颊,“姐姐,我做的不好吗?”
宋绥心里面闪过几句脏话,只觉得现在的小朋友的学习能力过于强大,对于这情事是越来越熟练了,使得她都要招架不住了。
曹棘看她打定了主意要当缩头乌龟,就是不肯搭理他,便坏心眼的揉弄着她的屁股,将手指慢慢地围绕着那隐藏在其中的后穴打圈,还将食指伸进去了半个,轻轻地抽插起来。
宋绥浑身一震,也顾不上羞涩了,连忙伸手去制止这打起了他后穴主意的手。
“别……”
“肯搭理我了?”说着就用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,凑上去索吻,与其说是索吻,不如说是强硬的掠夺,一会儿纠缠着她的软舌,一会儿抵着她的上颚,将人亲吻的连口津都来不及下咽,直到她抬腿踢他,才依依不舍的放开,还要伸出舌头去舔舐几下她的嘴角才满意,活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兽。
“曹棘,你学坏了。”那个总是温柔的姐姐被他欺负的眼都是红彤彤的,应该是刚刚高潮被刺激出的眼泪,衬得人更加可怜无辜,想要把她压在身下面好好地蹂躏一番。
“不舒服吗?”他说着还伸手去弹了弹那比刚刚更加肿大了一圈的阴蒂。
“啊……都说了肿了。”即使咬住嘴唇都无法克制呻吟地流出。
“所以我没插进去啊。”这话说得很是委屈,一边说还要抓着宋绥的小手去摸他硬挺的不行的大棒,那架势活是像在说,你看它都这么硬了,忍得这么辛苦,都没舍得插进去。
那大棒肿得宋绥一只手都圈不住,入手的硕大和炽热让人心惊。
宋绥一看这样的情形就忍不住心软了,“那你插进来吧,你轻点。”
曹棘一听这话,心情很是舒畅的去亲她的脸颊,“不插进去,我心疼你,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