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掌游移至她绒毯下的小腹,又埋在那其中,来回抚摸着,“好不容易,才将那些被铁链磨破的痕迹养回来,明明是孤的东西,为何你保管得如此不小心,嗯?”
“总有一天,待你耗光我的耐性,我就只能重重地罚你。”
解清泽目光迷离地盯着她的唇,好像特别想吻上去,但是不知为何,他偏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看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别的动作。
除了她被他的手撩拨得……愈发觉得身体里有股陌生的……欲望在疯涨。
他又将她换了个姿势,让她的后背靠在他怀里,手间摊开另一种药膏,涂了一块在她胸前,又用手轻柔地推开,渐渐的,她觉得被他用药膏揉捏过的地方,开始发烫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不停在她小腹上下游移,那里近日变得愈发敏感,他也许是知道这一点,才会将手烘热了,又在她的腰间抚摸。
“翠翠,”他贴着她耳边低语,越听越像威胁,“若不是你身上这碍事的东西,我今天一定要吻遍你的全身。”
他突然将她拥紧在怀里,在她脖间埋了良久后,才突然低声道,“我好想你。”
她只觉得,脑中不知有什么崩塌了……事情越发脱离常轨,解清泽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听不懂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我?”他轻轻吻她的侧脸,她眼神迷离,垂眸看时,正好看到他左手腕间已经浅淡了不少的印记。
解清泽又将她抱在怀里,上上下下吻了许久,等到她心里快要麻木之际,他才帮她重新裹好绷带。裹绷带时她一直背对着他,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是总感觉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太过灼热。
这之后,她仍然上半身一丝不挂地被他拥在绒毯里,解清泽另一只手不知在长案上忙活了些什么,突然又在她耳边对她道,“刚刚帮完了你,现在你也该帮帮我了。”
她还没明白,解清泽的手上银光一闪,又将她的右手从绒毯中拿出来,她觉得自己被解清泽带着,握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件,待到看清时,才发现那是根有簪尾粗细的棒状银针。
那银针尾端磨得极为锋利,解清泽握着她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的手握上那根银针,又露出自己的左手腕来,对着那已经浅淡了的印记,重重划了下去。
她靠在解清泽的怀里,看着他流出血的手腕,瞳孔紧缩。
可是他不以为然地施法拂去血污,只留下一道新鲜的伤口。
接着他又握起她的手,划下第二道,第叁道……直至新鲜的伤口覆盖满那些灰褐色的旧痕,她的手指已经有些冰凉了……
解清泽拥着她,端详着自己手腕上的新划痕,似乎很是满意,她愣愣地盯着他的手腕看,那划痕笔画拙劣,看着看着,好像能看出一片孔雀翎的形状,又好像像一只鸟……
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划伤自己呢……虽然解清泽已经当着她的面做了不少疯狂的事,可她还从来没曾觉得他是个疯子。
可这个疯子……
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言说这件事。
解清泽从她的手中抽出那根银针,又吻了吻她冰凉的指尖。
他用那布满新鲜伤痕的左手捏过她的下巴,强迫她将头转到身后,看着他的眼睛。
他低下头,离她极尽,盯着她的眼睛,眸中深处闪过一抹魅惑的蓝色,几乎就要和她的唇相碰的唇轻启,“乖,睡吧,醒后便会都忘了的。”
她听完这句话,忽然就疲倦地合上了眼,陷入一片温暖的黑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