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那么冷,车里却暖和的不得了,我激动的就差给秦均磕头了。
我还来不及谢谢他,就被扯着头皮抬起了头,秦均的脸近在咫尺,他脸上阴沉沉的,我看着他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“陆和,今天是你自己要往枪口上撞的。”
我当时还不明白这句话要怎么解读,后来等我明白的时候,说什么都晚了。
张恒不愧是秦均多年的狗腿子,车上有女人,他就找酒店,把秦均的一言一行琢磨的明明白白。
秦均的火气藏都藏不住,我一路被他扯着衣服拽进屋。
进屋他就脱我裤子,一点准备都不给我。
他戾气很重,我不敢多话,默默无声的受着,有时候真是疼的受不了了,就使劲的咬自己。
秦均今晚是要弄死我,牟足了劲的顶我。我一点欢愉都感觉不到,只觉得疼,顺着四肢百骸一路冲到天灵盖。
我断断续续的始终在哭,给秦均哭的更烦了,他把我的嘴给掰开,把皮带顺着我的嘴绑到了脑后。
我挣扎了很久,光溜溜的在人身底下,像是一只困兽,滑稽又可笑。
我不让他绑我,拼了命的拒绝着,却怎么也敌不过秦均,他摁着我,两个大巴掌就给我扇蒙了。
“我看你就是贱的。”说话间他把皮带扣在我的脑后,根本不管我的死活,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情绪,我眼泪一把一把的往下掉,也换不来他的半点怜惜。
“给没给别人睡过?”他抓着我的胸,问我。
我嘴里说不出话,拼了命的摇头。
“穆城没睡过你?”
穆城是我老板,我们公司好看的小明星他都睡过。
我又摇头。
“还挺乖!”他拍了拍我的脸,我害怕的往后缩了缩,害怕他再打我。
我在他眼里真就是个物件,他摆弄块手表还知道轻拿轻放,可我在他的床上,却是险些把命都扔进去。
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,到最后连哭声都断断续续的,他把我弄疼了,我叫抖一下都小心翼翼的。
后来我跟他时间长了之后才逐渐的知道,秦均从小骄纵惯了,脾气一点一点的就惯出来了。
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,一个一个都轻贱的不得了,逐渐的就养成了有压力的时候就玩女人的臭毛病。
其实也不怪他,人都挑最便宜轻贱的作践,偏偏秦均特殊一点,他身边最轻贱的,就是女人,而我恰好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那你对女孩子好过吗?”我问他。
“当然好过啊,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好像是十七岁的时候吧,哥第一次谈恋爱,温柔的不得了,就差给人家买个火箭送月球上去了。”他嬉皮笑脸的,又是这么回答我的。
秦均在洗澡,我和他没睡过几次,但我发现他这人失眠极其严重,夜越深他越兴奋。
漫漫长夜不好过,所以独独苦了我。
我在床上躺了许久,只觉得活着最苦。
秦均看到我这幅死样子还说风凉话。“我都叫你不要跟我过来了。”
我连舌头都不想动一下,睁了睁眼睛又合上了。
秦均不允许我这么忽视他,在我脸上拍了拍。“死了?”
现在都是凌晨三点多了,我让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了这么长时间,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,可他拍我第一下我就醒了。
他刚刚发疯打我的那两巴掌叫我胆战心惊,我现在看到他抬手就害怕,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手握住,担心他再打我。
秦均意识到我的举动,噗的一声笑出来,问我:“害怕了?”
我诚实的点了点头,确定他不会再打我之后才慢慢的把他的手放下来。
“今晚是特殊情况,有个流浪汉一直跟着我,那地方这么偏,秦先生你要是不管我的话,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我嘴巴一说话就疼,他的皮带又硬又糙,把我嘴角都磨破了。
秦均见我拿舌尖舔嘴角,伸手过去摸了摸,颇有点无奈的说:“你可真能哭。”
“秦先生,不是骗你的,我是真的疼。”然后我又伸舌头舔了舔嘴角,碰到了他的指尖,又咻的一下缩回来。“这里…这里也疼。”
“你哭成那样,换谁都得收拾你。”
“秦先生下次轻一点吧,你那么厉害,换谁都会哭的。”
“还想着有下次呢?看来还是不疼。”秦均点了颗烟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,他的眼睛长,睫毛也长,半眯着眼时格外好看,只是他身上那种挥之不去的戾气叫人害怕。
我听到他这么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,秦均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,等着看我怎么说呢。
“要疼死了是真的,但只要还没疼死,就都是秦先生的。”我凑过去,把脸贴在他的掌心里。
他的手宽厚有力,刚刚吸过烟的缘故,指尖有香烟的味道,我轻轻的蹭了蹭,努力的讨好秦均。
“小狗似得。”秦均摸着我的长发,下结论说:“那么多女孩子跟过我,你是最能哭的一个。”
“秦先生下次轻一点,我就不会再哭了。”我贴着他,发觉他的体温要比我的高很多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