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菌培育成功,他们一起租场地种植坚果种子,培育幼苗移植到户外。这期间他们的团队越来越大,更多大学生愿意加入。创造合适土壤的新工厂在镇子附近,偶尔也接其他花土订单。李昭庆幸自己没有犹豫,自由自在地研究一直是他的梦想。容哥说花花跑回山上了,新嫂子叫元苘,可他越看新嫂子越像花花,神态几乎一模一样。“你再盯着我老婆就滚回家!”“元姐说你们还没结婚。”容封野扫了眼蹲在脚边的人,一脚踢在他屁股上。李昭猝不及防趴在地上,满不在乎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土,看着走过来的人影抬高手臂:“元姐!”容封野单手捂着额头,大脑一度缺氧。“呵呵,屋里切西瓜了,你们快过去吃,晚了就没了。”两人谁都不动,容封野突然弯下高大的身躯,做作倒在元苘怀里:“老婆,我头好疼。”“哎呀!元姐,我也头疼。”“cao!你小子!”容封野当场暴怒,浑身哪儿都不疼了,站直身追上李昭,抓住他按在地里一顿胖揍。两人这样不是一两天了,元苘叹口气回到屋里啃西瓜。“元姐,给你留了中间,可甜了你尝尝。”几个小女生笑嘻嘻的围在元苘身边,她们不清楚元苘多大,叫容封野哥,叫元苘jiejie。“元jiejie,你什么时候和容哥结婚啊!我们等着吃喜糖呢!”“是啊!是啊!”“元姐,你们好般配!都急死我了。”元苘啃了口甘甜的西瓜,西瓜果然是夏天首选。“呵呵,顺其自然吧!”“元姐别急,你这么好早婚可惜了,万一能遇到更好的男人呢?”元苘双手拿着西瓜,抬头,站在女孩身后的容封野脸黑得像木炭,她故意笑着调侃:“有道理。”“可是元jiejie也喜欢容哥啊!既然相爱为什么要欲擒故纵?”“你不懂!一但结婚就变了,我才不要元姐变黄脸婆。”容封野听不下去了,一声咳嗽驱散围在元苘身边的小家雀,走到她面前告状:“她们说我。”“呵呵,容总咱大度,随她们怎么说。”容封野依旧习惯穿冲锋衣,弯腰双手撑着椅背,侧头温热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摩擦:“花花,你变坏了。”他们忙于事业没时间谈情说爱,久违的亲密接触让元苘身体绷直,红着脸偷瞄屋里看热闹的其他人:“容封野!”“叫老公。”“行行,老公。”太敷衍了!容封野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,生怕元苘对他的感情淡了,暗戳戳策划一场婚礼。他守口如瓶,身边总有人藏不住,那些祝福艳羡的小眼神出卖他的计划。良辰吉日,他悄悄把父母请来。容父容母穿着正式,容光满面,儿子不仅事业有成还暗戳戳拱了颗白菜,两人做梦都会笑醒。“瞧他那样儿,没出息。”“你好,忘了怎么和我求婚的了?”被老婆戳穿容父尴尬地仰着头,没办法,爱情到那个地步就是很冲动。另一边,被收买的女人们拥簇元苘换下沾了泥巴的衣服。元苘走进更衣室,模特架子上有件美丽洁白的婚纱。婚纱意外没那么繁琐,设计透着自由与高贵,水晶钉珠点缀肩膀面料,像一双手等着捧住挚爱之物。单单一件婚纱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爱意,她能想象容封野认真挑选婚纱的模样,抬手爱惜地摸了摸。“小蜜蜂,男主好感多少了。”“亲,刚好一百。”“嗯,离开吧!”系统不知道元苘为什么不留下来,婚礼很快就能结束,男主好感没那么快掉,晚点再走也不迟。元苘瞟了眼婚纱,转身轻道:“走吧!”十五分钟后,女人从更衣室走出来,惊人的美貌让等待的迷弟迷妹暗叹:容哥真会选!一场特殊的婚礼在橡树林间举行,婚礼没有司仪,围观吃瓜群众站在树林外。容封野精心打扮,短发涂了锃亮的发胶,穿着整洁的黑西服和黑皮鞋,他换左手拿捧花,将掌心的汗蹭在裤线上。元苘缓缓走来,美得……很虚幻。容封野似梦非梦牵起她的双手,捧花香槟色花瓣在虎口间颤抖。“眼前的一切都是我们创造的,以后这些全属于你,合法合规,我给你打工,只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。”他从小就聪明,几乎过目不忘,可结婚誓词他背了很久,明明记住了,幻想她穿婚纱的样子时又忘了。期待与紧张阴魂不散在体内扎根,他只能一遍遍背简短的誓词,十遍、百遍之后才能在此时完整说出来。“……无论贫穷还是富有、疾病或健康、美貌或失色,我都愿意爱你、尊敬你、保护你,一生永不变。”他体温降低,心跳过速,眼前又暗又明亮像低血糖,低头轻吻梦幻的爱人,发自真心的表白弥足珍贵。“苘苘,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