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啊……小、小一点……”姜鸦呜咽着提出任性的要求,双眸失神地微敛着。被塞满了,但是好撑……换个小一点的不行吗?“在说什么啊。”厄尔苦恼,“不舒服吗?”说着,胯部更加用力地抽送,狠凿进最里面。“里面咬好紧,宝贝明明爽到了吧。”他一边撞击着可怜的xiaoxue一边解开姜鸦的衬衣扣子。姜鸦迷蒙着双眼,张嘴无声地哈着气低喘。被cao开的xiaoxue蠕动着吞咽给她带来快感的粗硬巨物,完全没有反抗意识。“小奶子被这样cao得上下颠簸会不会太辛苦了?”厄尔依旧温温柔柔地勾着唇角,狭长的眼眸微眯,假惺惺地关心着。“哈啊、帮你固定一下?”医生那双精贵的手攀上两团嫩生生的白乳,毫不客气地挤压成各种形状,指尖拨弄着粉嫩的乳尖儿,看它颤巍巍地硬起。他低下头含住一颗奶尖儿咬弄勾舔,片刻后舔得大半个嫩乳覆上了一层水液,又去咬另外一只。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,身下jianyin的力度加快加重,撞到最深处,满意地听到Omega溢出唇间的突兀呻吟声。他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姜鸦身上。厄尔身上早就只剩了一件扣子全部敞开的白衬衫,故意把胸口压在姜鸦的翘乳上摩擦,很快便看到姜鸦喘得更厉害了。那张平时凶巴巴的小脸此时完全沉溺于情欲了,从唇齿间溢出急促的轻喘。厄尔的目光着迷地沿着她的五官轮廓滑下,最后落在轻启的粉唇上,喉咙一阵干渴。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压着那个帝国少将cao就兴奋得不行。他忽然咬住了那粉嫩的唇瓣,在姜鸦的抗拒声中撕扯着留下齿痕。舌头接着长驱直入,压着她的小舌在温软的口腔中舔弄不停。身下也开始更加用力地抽送,腕粗的roubang将小逼xue撑得涨满,严丝合缝,稍微一动便挤压到敏感的rou壁。“咕唔……呜……嗯……”两人齿舌缠绵在一起,铁锈味散满口腔。姜鸦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厄尔用嘴堵在喉咙里,只能含着他的舌呜呜叫。“哈……”厄尔放开姜鸦的双唇,把粉嫩的唇瓣吸得嫣红,两人嘴角黏连着涩情的唾液。“宝贝,cao爽了吗?”厄尔胯部动作忽然变得温柔,不疾不徐地抽出时,饥渴的xuerou拼命把粗硬的jiba往里吸吮,试图挽留。他在姜鸦耳边轻声问着,语气却有些危险。“和之前那两个粗鲁的家伙比……我能让你更舒服吧?”大手摸着摇荡的嫩乳,挑逗奶尖儿的手法越来越娴熟。“呜……用力一点……”姜鸦搞不清他在说什么,rouxue被厄尔慢而轻的力道弄得不上不下,只能哭着自己努力收缩死死咬住摩擦获取更多快感。厄尔被咬得腰窝发麻,闷哼一声掐着细腰狠狠往里干了十几下,大开大合地顶弄。“回答我……喜欢被这样cao?哈啊、和我做舒服吗?”他轻吻姜鸦的眼睫、脸颊,耳鬓厮磨,下体却截然相反地激烈捣弄进最深处。“呜啊!舒……舒服……”姜鸦的双腿颤抖着盘到alpha的窄腰上,双眸朦胧地噙着泪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好舒服、深处被插进去了……信息素的味道好棒。娇嫩的xiaoxue被cao得水液溅出泥泞不堪,快乐地含着尺寸略微过大的性器,逐渐适应了饱胀的感觉。“宝贝,以前的情人尺寸很小么?哈……他不能满足你的吧,发情期这么yin乱的身体……”“没有……”厄尔病态地笑着,单手撑在姜鸦身侧微微抬起身体,从低头看自己狰狞的roubang如何进出那湿软roudong,忽然拔出到浅层,狠狠干到底撞上软烂的生殖腔口。“呃啊!那、哈……那里……”姜鸦抓紧了床单,被撞出破碎的哭吟。“好像打开了?zigong口……能进去呢。”厄尔兴奋地抵着脆弱的软rou疯狂cao干,姜鸦的腿被cao软勾不住他的腰垂落下来。“竟然说没有?在我的床上维护旧情人吗?”他笑着的眼底一片阴霾,咬牙切齿地掐着Omega的腰身疯狂jianyinxiaoxue。“哈啊、你说了要小一点吧……他们可以吗?在发情期把你cao到嘴巴都合不拢吐着舌头……爽到要坏掉的模样、做得到吗?”“呜、呜嗯……要……”姜鸦几乎说不出话。爽过头了啊,完全没办法思考了……厄尔不满地咂舌,沉腰猛然把guitoucao开发情期软乎乎很容易打开的宫颈,粗暴地撞击在小zigong壁上,声音逐渐冷酷。强烈的负面情绪涌上来弄得他头昏脑涨,精神体躁狂不安地翻绞着。“说话啊!否则…射进去把你完全标记算了……!”“有几个alpha插进来过……到底、谁cao得你更爽……”“没、哈啊……没有……!呜呜轻点…啊啊……”突然暴力的cao干撞得姜鸦小腹微痛,泪眼朦胧地抱着被cao到凸起的小肚子近乎尖叫着着回答。“没有?”厄尔冷静了一点,抚上她按着肚子的手平复呼吸,身下的动作放轻了些。“呜呼……情人什么的、没有……”姜鸦低咽,发情期被搞得神智不清的脑袋试图用诚实来换取温柔的对待。“哈。”厄尔狐疑,起身抱着她坐起来,冷笑着掐着她的腰上下活动,重力作用下让她的xiaoxue把jiba自动吞到最深。“轻、轻点……呜嗯、坏掉了……”姜鸦低头看着柔软的腹部被插得是不是凸起,睁大了眼睛试图用手把它压回去。“没坏。”厄尔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,交握着将她的手反剪到了背后,埋头用力咬了口她的白嫩的奶子,开始猛烈地往上顶,在她娇小的zigong里反复进出。即使是发情期,姜鸦也有点受不了这个,无力地趴在alpha结实的肩膀上被cao到身体颤抖。怎么又、变成这样粗暴的……了?zigong口被撞得发颤,小腹的感觉太过怪异了,每次都被撑满到酸痛、却渐渐变成快乐的感觉。“呜啊、哈啊啊啊…不、别、别进去了…我…呜啊啊啊!”某次被猛烈贯入的瞬间,整个rouxue忽然剧烈抽搐着,大量水液喷出,姜鸦愉悦又难过地哀鸣着到达了巅峰。厄尔完全没想到突然变成这样,咬紧牙关把roubang从绞紧的xiaoxue里硬生生拔出,xue口的嫩rou有一瞬间黏附着被扯出又恢复。他匆匆撸动着性器,几下后就抵着柔软的小肚子射在了姜鸦白皙的小腹上。宫口被cao开了,刚刚还咬过腺体,射进去真的有概率会完全标记的。虽然真的很想标记……但还有一丁点理智。Omega完全软倒挂在了他身上,柔软得如液体,他环抱着她的细腰让人靠在肩头,感受到她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。“哈……所以,没有固定情人的话,难道之前的发情期靠约炮吗?”厄尔更加不满了,扶着roubang在xue口摩擦着想要再cao几次。嫉妒。正常alpha即使远远比不上他们也能当小少将的发情期抑制剂吗?凭他们小号的性器吗?在战场上的那段时间,那些娇贵的废物帝国少爷兵里有几个是她的幸运炮友啊?早知道、当初多他一个又怎么样!阴暗的想法像霉菌一样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滋生。“呜…没有发情期……讨厌……这个。”讨厌发情期。姜鸦惫懒地处于恍惚状态,挪挪皮肤避开roubang,慢吞吞地胡乱回答道。厄尔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