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修的理智少许回笼,低喘着,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omega出神。他的roubang刚刚疲软下来,泡在被干得熟透了的湿热xiaoxue里。抽出性器,嫩xue留下一指的小洞一时无法闭合,粘稠的白浊从里面缓缓流出。姜鸦纤细脖颈上的红色手印分外扎眼。他混沌的意识里生出些烦躁的情绪,看到omega被捏得泛红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,伸手握住一只轻抚。“好乖。”他喟叹着撩起凌乱的铺散在洁白床单上的微卷发丝,弯下腰将鼻尖抵在发丝上轻嗅。只有信息素的味道。交融的信息素发情的味道……很下流。他再次勃起了。偏过头,与他的脸颊不过几寸的omega还在失神喘息着,殷红的舌尖微探出唇间。动作顿了顿,子修缓缓靠近,低头亲了一下那点粉舌。紧接着,趁它还没反应过来,张嘴用双唇咬住,舌尖轻触。柔软濡湿的触感,像是浸水的上好绸缎,在他薄唇间不安分地挑弄着想要缩回去。“咿呜…”姜鸦意识微微回笼,目光开始聚焦。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过来,微肿的下身再次被狰狞的roubang抵住了。子修握着自己的性器蹭了蹭湿漉漉的yin液,将硕大的guitou一点点再次塞入xue口。“休息…休息一下!”姜鸦慌忙往后挪了挪小屁股,把里面的roubang吐出来。子修轻笑,任由她动作。直到完全抽离之后,单手托住rou臀,毫不留情地摁着往胯下贯穿!性器骤然狠撞在了最深处闭合的生殖腔口上,接着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cao干。“唔嗯、打开生殖腔。”“不要!”姜鸦惊叫拒绝。柔和的信息素气息骤然翻涌到暴烈的程度。他的动作顿了顿,上面依旧柔和地含住了多汁厚rou的玫瑰花瓣似的双唇深吻,下身却几乎要将omega的胯骨掐碎,jiba贯穿得一下比一下狠。“呜、呜!”姜鸦被弄痛,抓着他的肌rou紧绷的胳膊呜咽着被迫吞下他的津液。她努力控制住挥拳砸他脑袋的本能。毕竟这混球之前警告过的,而且输了赌局就已经很丢脸了,如果耍赖一样地不兑换赌注的话……好像很不体面。姜鸦有种奇怪的执着。“别进那里啊,混蛋……呜啊啊啊!”子修的cao干的力度近乎残忍,硬生生将软烂的小宫颈口cao得打开了一点。然后,全根没入,明显不合适的尺寸强行挤进了狭小温热的生殖腔里。宫颈口锢在rou冠下面因疼痛而一下下抽搐着,却完全没办法合上。“混账!!”姜鸦瞬间被草哭了出来,眼泪边掉边骂,“人渣、哈啊…明明进不去……!”“里面很舒服。”子修的唇蹭过她的嘴角,下身却开始凶狠地捣弄,几乎是把小zigong当成jiba套子在jianyin着。“好孩子。放松一点,记得呼吸。”他的声音兴奋地颤抖着,“全部吃进去了,真是…下流的身体。”姜鸦快疯了。身体里面传来阵阵痛感,但被蹂躏着的精神体却在欢愉中沉浮。好奇怪、里面要撑坏了……不知道被cao了多少下,性器即将膨胀成结的时候姜鸦急忙挣扎着后退,把它从可怜的生殖腔里吐出去,在腔外成结射了一肚子。然后抬头对上了子修阴沉不满的目光。……子修的狂化症比野格要轻一点,但是有限。也只是能在做完后保持清醒而已。他沉默地在旁边穿好衣服,看着床上几乎爬不起来的omega。姜鸦的体力已经被两个狂化alpha彻底榨干了,两次疯狂的性爱之间甚至只隔了半天而已。但与之完全相反的是,她的精神体异常餍足,被灌满的感觉饱胀到困倦。子修盯着白皙脖颈上的那道掐痕,皱紧了眉。姜鸦倒是没太在意这个,或者说一点都不意外。毕竟这败类这次下手的力度比之前拷问时轻多了。子修盯了她半天,最后张开嘴,只是冷淡的嘲讽:“被cao得爽到爬不起来了吗?”姜鸦忽然就坐了起来,被踩了尾巴似的发出欠草的嘲讽:“哈,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。性能力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别太自信了,疯狗。”就算下面的小嘴被cao得软烂不堪,上面的小嘴还是硬的。性能力、只有、这种程度?“小少将的意思是,”子修太阳xue突突地跳,嘴角弧度逐渐狰狞,“还想再来几次?”姜鸦愕然。“我没说……呜!”乱叫的小嘴被堵上,明明刚从她体内抽出去的男根再次顶上花xue,蹭了没几下又支棱起来了。“别担心,我会努力满足你的。”子修冷笑一声,大手掐住两团发红的奶子,把不识趣的小少将再次狠狠贯穿在病床上。“直到把你上面这张嘴也cao软为止!”“停、呜啊——”……再睁眼,姜鸦躺在不知道谁的床上。嗯……和关押室的床板一样硬。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,视野变得清晰了许多。记忆回笼,姜鸦想起刚刚被那流氓摁着在医疗室干了五六回,正入、后入、坐姿,换着各种姿势插,每次都射进甬道里面,屁股都快被打肿了。之后被抱去浴室清洗,因为骂了他几句又被咬着腺体日了好几回。疯狗一条。“醒了?”低沉的男声从床边传来,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冷冽香水味儿。不,这个味道是疯狗的信息素,清醒版本的。姜鸦的脑袋在枕头上迷糊地蹭了蹭,夹着被子伸了个懒腰,才抬眼看向床边的alpha。男人坐在小书桌旁的椅子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端着一杯热茶,戴着金丝眼睛,凝眸静静注视着她,似乎已经盯着她很久了。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,依旧是笔挺的一套复古英伦西装,白衬衫外的马甲布料是咖色格子,搭配浅咖色领带,中和了男人身上冷硬的气质。眉眼之间,露出些优雅平和的味道来。姜鸦偶尔会觉得这家伙瞧着不像正统的军人,更像一个阴险的政坛败类。“休息的还好么?”熟悉的问候,和他准备上自己前一模一样。这时,姜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子修的声音质感像从暗不见光的深海海底上浮的气泡,深沉而惑人。还挺好听的。“不好。”姜鸦这次果断给出了否定回答,躺在床上不动。她向来不喜欢躺着和别人说话,这让她有种被俯视的感觉。可现在腰实在是酸软得不想动,而且刚被这混账压着俯视了那么久了,也不差这一会儿。气氛安静了一会儿。子修盯着不愿起床的姜鸦看了一会儿,拧着眉头伸手揪走她身上的“被子”。姜鸦忽觉身上一凉,目光追随着被捞走的“被子”看过去,这才发现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的长款军装制服外套。而真正的被子……正被自己抱在怀里用双腿紧紧夹着,大半都压在身子底下。她的睡相一贯不太优雅。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姜鸦立刻隐晦地摸了摸嘴角,确认没有口水流出来才安下心,然后安安稳稳地继续躺着,面无表情。子修把她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,什么都没说,却开口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:“你确定要继续为了给艾伯特·奥林当狗在这儿跟我们耗着?”艾伯特是帝国第二王子的名字。“当狗?那只是雇佣关系!”“第二近卫军士官们是艾伯特忠实的走狗,这个消息帝国贵族圈人尽皆知。”她懒得搭理他,问:“有水吗?”子修也没理她,抿了口茶水继续问:“听说你是为了报恩?那废物当初怎么救的你?”姜鸦撑着床铺起身,有些不耐烦地飞快道:“边陲星遇见虫潮,他为救我差点死掉。所以我才不会背叛……唔,之前审讯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?”她环顾四周,自力更生地想找点水喝。这是一间双人宿舍,空间不算大。有两张靠墙放的床、一张连接在墙上的折叠金属桌板、两个私人橱柜、两张人体工学椅子、一间盥洗室。条件有点艰苦啊,姜鸦暗暗感慨,这不是跟她的关押室差不多嘛。虽然只是个临时使用的探索飞船,但帝国近卫军的探索飞船内部装修可比这豪华多了。她看了一圈没找到饮水机,蹙眉按按干哑的喉咙。一杯茶递到她面前,是子修刚刚喝过的那杯。姜鸦没多在意,双手接过来捧着,小心地抿了一口试温度,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全灌进嘴里。味道不错,应该是好茶。“多谢。”习惯性地脱口而出。“不客气。”子修礼貌回复,把杯子放回桌上,起身将制服外套整理好放回衣柜。关上衣柜前,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。染着omega独有的乌木玫瑰香气的外套和其他衣服贴在一起,缱绻沉绵的气味浸润满整个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