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能请假吗?”端砚试探问,全身肌rou都想与她缠绵,不过在没得到肯定的回复后,又补充一句,“就一天,不要太累。”坚硬的rou柱在软绵又湿滑的甬道里,四处轻撞,撞到敏感的G点,guitou棱角着重勾磨,搅得她一片酸软。“好。”不得不答应。延续了上一波的快感,体内的大roubang在两人缓缓又腾起的痒意中,行动起来。rou壁嘬吸着进出硬挺的柱身,燥热的yuhuo灼着他们的身体,有了足够yin水的滋润,这一回,性器显露出隐藏的凶性来,那越cao越重的guitou,碾过甬道沟壑的狠劲,让白降喊出婉转的绵音,双腿不由自主夹牢男人挺动的躯干,脚腕勾在他的后腰。胯下之物不停在女人深处的sao心顶弄摩擦,cao出的sao水逐渐汇成溪流。端砚被花xue中千百张销魂小嘴,亲吻吮吸得尾骨酥颤,手掌禁不住想揉弄这具日思夜想的躯体,但十指相握的双手又舍不得分开,交握的手一并举到头顶,一边尽情在柔媚的女人体内耸动,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、脖颈,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。丰满的双乳,上次能够如此随心玩弄时,早已忘了是何时候,他用赤裸的胸膛代替手掌,把暖软的乳熨压得又扁又平。“叫得真好听。”男人轻咬她的耳朵,哼着性感的嗓音。“啊哈~,你胡子渣到我了。”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,什么都看不清,那些苦难留下的痕迹统统当消失不见。黑暗还能短暂蒙蔽人心,她被甜蜜的爱弄包裹,稍稍撒起了娇。“哼~,今晚很忙,来不及,明天剃。”端砚好不容易又吻到嘴角,胯下狠狠一干,顶入羞涩的zigong,小嘴被cao得张开yin叫,他立刻寻到机会,舌头钻进去,逮到小舌头,卷着大肆品尝。“呜~嗯~嗯~”rouxue许久未经开拓,更何况深处的小zigong,被男人突然闯入,小屁股瞬即抬起,壶口沿着男人粗糙的耻毛向上一摇,夹着尽数捅入的大roubang僵颤不休,口中咽呜的吟声,如小鹿一般可怜鸣叫。端砚犹觉自己血液沸腾,下体如同要炸开的气球一般,被骤然缩紧的花道绞得寸步难行,尤其guitou底部被一圈紧弹的宫颈夹牢,jingye差点被绞出,他把女人吻得更加过分,秉持着极强的意志力,压着女人缓缓抽出,连抽出都上使上大把力气,接着当然重重cao到最深处,一举把小zigongcao得变形,两颗装满jingye的卵蛋齐齐摔打肥嘟嘟的花唇。以这样的宫交姿态,狠狠磨上一圈,直接把女体磨得花枝乱颤,全身发抖。在她失神的状态间,鼓动的性器感受到rou壁微微放松,他再接再厉,一遍一遍插入棉紧的rou窟中,品尝zigong的滋味一次又一次,速度逐渐加快。啪啪啪,白降全身失去控制,被性爱cao软的身体极力缠与他身,感受凶狠地cao插,rou壁又紧紧包裹上去,迎接着一波狠过一波的碾压和疼爱,zigong更是酸得不得了,yin水汹涌溅出。“呜呜嗯哼~,呜哼~,啊~啊啊~!”舌头交缠的深吻,被剧烈袭击的快感,口中的空气越来越少,窒息感加剧了身体的颤抖,男人似乎终于舍得放开她,一呼吸到新鲜空气,她仰头不顾嘴角的口津,哭着yin叫,“端砚,端砚~,啊哈~,受不了,饶了我~啊~~”她要被这种强烈的快意搅翻了。“忍一下,等等我,再坚持几下!”端砚声中透着咬牙切齿的狠劲,全是他憋着最后的冲刺,耻骨撞击得两人部位啪啪啪乱响,汹涌的射意已到门关,可他还想一直cao她,体验这种抵死缠绵的崩溃快感。出租屋的大床带着被两人摇散架的可能,发出激烈的吱吖声。“啊~啊!啊~要死了~,端砚,啊~,射给我!”仰着通红的脖颈,她身子几乎在崩塌边缘,小屁股胡乱扭动,不知是躲逃,还是上前迎合。端砚被女人扭得呼吸急促,无奈放开她的双手,一把抱着sao乱的屁股,没命攻击,啪啪啪,紫红粗壮的rou柱,胀着可怕的青筋,在sao水飞溅的xiaoxue中cao出了残影。zigong被cao得疼极了,白降整个人缠着男人,哭着哀求,又爽得大脑一边空白,耳边是他充满情欲的喘息,啪啪啪的响声,是自己身体被狠干的证明。第二发的两具rou躯,双双忍耐到极限,暗中带着看不清未来的悲伤,足足凶狠地干了几百来回,一起奔赴高潮,炽热的jingye与大量倾泻的yin水对冲,滔天快感冲击得他们紧拥抖颤,热出一身汗珠。这一场欢爱实在是太酣畅淋漓,一时间两人都大口喘息,时不时抽搐一下。缓了许久,端砚手掌游离于她的全身,哼着舒坦的情意,低语:“换个姿势,我想再射你zigong。”白降暖绵绵地嗔他一眼,不过,还是遂了他的愿,翻身趴在床上,翘起小屁股,面颊埋在被中,不由想,要是她还是一个普通人,干净的身份,与他是对普通的情侣,大概每夜便是缠在男人身上,被他cao得欲仙欲死,毕竟如此卓越的性能力,哪里能拒绝得了。装着可怜博取同情的那段时间,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旺盛的性欲,暗中偷窥到的长度,配上英俊的脸庞和挺拔的身材,当她决定脱下衣服去勾引时,心中没有一点不愿和后悔,反而带着羞涩的sao动。就好比现在,这根大东西一插进来,哼~,身体根本无法抗拒。“在想什么?”端砚觉察到她的分心。“嗯~太大了。”她小小摇着屁股,软软哼吟。男人沉沉笑,笑得xue中大yin物一颤一颤的,她像猫一般被太阳暖烘烘地晒着,舒服得眯起双眼。这一晚,充斥着爱意的yin声响彻大半夜,女人的小腹被射得鼓起,软瘫无力,花xue又被一根霸道的rou具当塞子牢牢堵住,不让她溢出半点jingye,维持着插入的姿势,终究累睡过去。白降说出的“做完就走”,这一做,她没想到竟被端砚死缠烂打,拿着各种歪词汇曲解,也不嫌她的小出租屋拥挤,硬生生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,她每晚变着花样被吃干抹净。就当她快被浓密的情意灌满,恍惚间觉得日子还能踏上正轨时,没料到,这样的甜蜜生活只维持了一个多月,短暂得如镜花水月,说裂便裂了,支离破碎。【下一章世界6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