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就回家看看,不出两个月就回来。”胡立箬道。
两人出了门,门口停着辆轿车,开车的居然是那位陈珂姐姐。
“快上车,我爸已经知晓你要走的消息了,很快就会追过来,这两个月你们好好在外待着,等我给你们消息了再回来。”陈珂干脆利落地道。
胡桃一脸惊奇地盯着陈珂熟练地操纵汽车,被胡立箬不着痕迹地搂进了怀里。
“困不困,睡一觉吧,应该醒来就到码头了。”胡立箬低声道。
“嗯。”胡桃往胡立箬外套里钻了钻,舒服地窝着,听着胡立箬和陈珂低声交流。
原来,陈珂的父亲就是京城里有名的军阀,掌管不小的兵力,但对于国家大事却并不上心,只守好自己的一亩叁分地便罢。陈珂作为留学归来的进步青年,深知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的道理,但她爸却听不进去,无论门口请愿的青年有多少,愣是不理会,而是将这些青年捉起来关进了大牢里。
于是知晓后的陈珂决定帮助这些青年,她和胡立箬做了约定,逼着她爸签了拒绝和会,释放青年的书信,胡立箬又在报纸上一番唇枪舌剑批判了一番她爹的行为,引得报刊销售一空,气的她爹扭头来就要找胡立箬的麻烦。
“你这两个月莫要回来,出了京城我爸管不到那么多,你的文章还可以继续写,我很喜欢,中国势必要变革的。”
“谢谢,只是做一些小小的事情,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“不过是为了对得起良心对得起我的国家罢了。”
两人低声交谈着,胡立箬轻轻的隔着衣服拍哄着胡桃入睡,胡桃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打了个呵欠,迷糊地睡着了。
等醒过来已经是在船上了,但并不是胡桃来时的船,而是在一个房间内,大船吱呀晃动着,胡桃还是窝在胡立箬怀里,而搂着自己的人已经睡沉。
此时此刻,胡桃完全没了来时的心惊胆战,反而觉得安心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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