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!闷!
这感受恰似夏日里头裹着棉袄喝完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,热气潮气从心底翻出来,那个难受劲可别提了。
陶华不自在地动弹,拼命地想要扯掉外套透透气。没想到刚扯下扣子松快了点,又被个手裹了回去,陶华憋的不行。
“傅…傅战,你让我脱一件呀……”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就在傅战耳边,还带了叁分委屈,“好热的呀。”
傅战气息一滞,低声道:“别动,会着凉。”傅战将小姑娘放在椅子上,握住她作乱的手。她和没长了骨头似的,一下子便歪了过来,傅战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,这样一来动作颇为局促。
陶华软糯地哼了一声,似乎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那只手上,只觉得那只手带来的触觉又痒又麻,纤腰跟着颤了起来,便扭着腰肢去蹭。
“坐好。”傅战沉声道。
陶华立刻乖了下来,只不过还没一盏茶时间,又状态复萌。
“傅战……”陶华带了点哭腔,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。
“…嗯?”傅战避开了她的眼睛。
“我、我好难过呜呜……”陶华扭着身子哭了起来。
门外响起了一阵起哄声,傅战听着知道,这是今天的重头戏花魁宴开始了。
巧儿不知道跑去了哪里,他今日被萧朗带来也没想着带侍从,门外人必是极多,若是自己强行要带着陶华出去也是可以,只是若是一个不慎,自己受弹劾倒是小事,明日陶华必要被带到宗族面前受罚。
傅战蹙了蹙眉,瞥见旁边有张小榻,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用处的。傅战握了握拳,脱了外衫铺在榻上,又叁两步将陶华抱着放了上去,转身向门口走了两步,离着陶华四尺远,背对她站着,道:“你……自行疏解。”
“疏解?呜呜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傅战你帮帮我……帮帮我……”小姑娘的声音又娇又软,带着委屈和懵懂,简直可怜的要命,是把继子当成了救命的稻草。
“你……”傅战出口才发现声线不稳,顿了顿,低声道:“把肚兜解了。”
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混合着女孩子轻喘声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带着哭腔道:“傅战,脖子后面的结我解不开……”
傅战:“……别解了,手去摸你的……乳。”说到最后一个字,傅战声音都变得干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