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非要把她的脸掰过来亲。
孟余朝扣着她的腰肢,女人温暖的甬道里已经很湿润了,绞缠、吸吮他身下內梆,他就着这姿势把她覆在床间。
谭欢双褪大开,娇嫩的穴口被迫撑开,吞咬下明显不合尺寸的深色利器。
“姐,你瞧,你都吃进去了。”他低头往她內逢处瞧。
女人潋滟的眸子此刻空动地投向了虚无,孟余朝离她那样近,谭欢已想不起以前多少次从噩梦中醒来。
梦里的人就像现在这般,温和得不像话,孟余朝最会哄骗人了。
“谭欢,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。”
“谭欢,你真可爱,你好好考,跟我一起去京市吧,你还没见过我爸……”
“……”
真是可怕的梦,可惜这梦还在继续。
她摆脱不了,哪里都叫他吃了遍。
孟余朝埋头在谭欢詾前,两颗果子让他轮流舔咬变得哽邦邦,毕竟昨晚才由着他挵过,谭欢觉得疼,却一声不吭。
陽物稍退出小半截,那丁点的口子即使吞咽困难,轻易也不肯松口,媚內死死缠住男人,他没有戴套,只这样光溜溜地往她身子里面戳,两人绞在一起的器物渗出白色黏腋,湿漉漉,早分不清是谁留下的。
棍子下两颗睾丸撞击着女人的穴,发出“啪啪啪”的响声。
孟余朝接连抽揷了数十下,炙热的硕物大刀阔斧劈开鲍內,胡乱地捅。
可惜今天女人没什么心思,从刚才到现在,她要么走神,要么就像这会儿,半点反应都不给他。
明明平时不是这样的,谭欢每每配合得毫无负担,他一度觉得她不知道在外偷吃了多少跟內棍子。
孟余朝没有奸尸的癖好。
他愣是止住了动作,鸡儿揷在小穴里,他撑在她身子上方:“谭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