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至在任上向来是说一不二的,这边孟余朝刚跟他透出点意思,第二天他就将事儿安排好了。
孟余朝人在咖啡厅里,对面坐着个年轻的姑娘。
“你好,孟余朝。”
“傅容。”
傅家的,她爸应该还没退下来,长得也不错,会打扮自己,看着比那女人要好得多。
听说两人小时候还在同一家机关幼儿园待过,不过显然两人已完全不记得对方。
傅容冲他妩媚地笑,颇有点感兴趣的意思:“孟先生这条件怎么沦落到相亲了?”
“傅小姐不也是。”孟余朝也笑了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,在他们身上,结婚可不是两个人的事。
相亲的第一眼尤为重要,无疑双方感觉都还不错,这才有继续的理由。
“那换个地儿?”
“好。”
傅容比孟余朝小两岁,去年刚从国外回来,普林斯顿哲学系,孟余朝看了眼她主动挽在自己臂间的手。
男人不由地蹙起眉,几番纠结后,还是往边上偏偏避开了:“我去取车。”
香水味似乎浓了点,还不如消毒水来得好闻。
谭欢周末在家窝了两天,周一去医院上班,车刚开进去,就叫门卫给唤住。
“谭医生,谭医生,这有你的两个包裹。”
自己上周倒是买了些东西,谭欢没在意,谢过后扔在车后座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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