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肉的交合声伴随着淫液连绵不绝的响起。
徐玖太久没和他做了,没几下就被他搞得上了云端,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着,精致的蝴蝶骨在他的掌心下伏动着。
她扭着腰,碰了碰他的跨间,邀约地让他再次进入。
他还没释放,满眼的情欲。
像一壶烈酒落入深海。
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,徐玖伸进他的口袋里,替他拿出手机顺带着替他撸了一把,青筋粗砺地磨着她的掌心。
她瞥了眼号码,放到他的耳边。
江嘉树还在粗喘着,揉揉眉骨平息着,手按在她的肩上往下压,姿势很明显。
徐玖帮他口着,听着他时不时嗯几声算作回应。
男人压抑着欲望时的声音好听极了,她更卖力了些。
电话挂断,江嘉树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,转过身不发一言地开始整理好衣物。
徐玖懵然地望着他。
“明天再去找你。”
他将首饰盒丢给她,没有再回头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……”
徐玖抹了把唇上的口红,险些被气笑了,她拿出手机,将刚才看到的号码输入进去,打通。
回应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机械的女声:“您好,欢迎致电临川福利院。”?
她蹩眉,重新打了一遍,依旧如此。
所以这就是他支着帐篷走的原因?
死变态难不成还在福利院养了个女人?
江梨下意识道:“我让她回去。”
“你刚说在家,又让她走,”沉屿道:“她怎么不会起疑?”
江梨有点头痛,眼下的场景更是万万不能被江樱发现的,拿不准沉屿这个疯子会不会伤害她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”沉屿将衣服丢给她,坐在窗边把玩着一把刀,“快换了衣服迎接你的好妹妹啊。”
江梨手脚冰凉地将高领长裙换好,披上外套,看着沉屿走过来,蹲下身子帮她穿上厚袜子挡住脚底的破绽。
冬日的天气,穿上这一身倒也不显得奇怪。
“下去开门,”他警告道:“该怎么说话,你该心里有数。”
“沉屿”江梨的声音第一次有了颤抖:“我拜托你,不要伤害我妹妹,我会哄她走的。”
“你别动她,我会配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”
沉屿把她打横抱起,放到门前,毒蛇般冰凉地手指捏着她的脖颈,“说话算话。”
啪的一声,门被打开了。
江樱嘟囔了一声好冷,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屋,被江梨给拉住手腕给站好,“贝贝,这么晚了,不是跟你说过不能乱跑吗?”
“我只是来看你,”江樱看出了她情绪不佳,从口袋里拿出小饼干,厚厚的手套上躺着她亲手做的小姜饼,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
江梨没接她的饼干,轻声道:“姐姐身体不舒服啊,贝贝你先回去,我吃了药想睡觉了。”
“那我不能待在你这里过夜吗?”江樱小声问道:“像以前一样,我和你一起睡。”
“不行,不是都让你回去了吗?”
江樱被她冷漠的语气给吓住,有点想哭了,“姐姐…你为什么要凶我,我期末数学及格了呀,你不让我吃垃圾食品我也没吃薯片了,你怎么这么凶…”
江梨缓了下语气,抬手摸摸她的脸,“贝贝,姐姐不是感冒了吗,不能传染给你,听话好不好?”
“…那姐姐,”江樱吸了吸鼻子,“后天我们一起去墓园看看爸爸妈妈好吗?和哥哥一起。”
“医生说我的病没有那么快好。”
她拒绝道,狠下心道:“姐姐要回房间休息了,外边冷,早点让司机送你回家。”
“好吧。”
江樱不舍地看着关上门,良久才把小饼干放回口袋里,一边走回车里一边打给徐玖:“九九,我好可怜啊,我刚从医院体检回家,做了小饼干想给姐姐,她不要我的小饼干还不让我留下来…”
那头的徐玖温声地安慰着。
她越说越慢,蓦然停下来,语气有些急促:“九九,我先不和你说了。”
挂断电话后,江樱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别墅,皱眉打给了江嘉树,“哥哥,你在哪里?”
“我怎么怀疑姐姐好像出事了,我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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