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手下的人不止一次告诉过他真相,但他还是空留着一层念想,他以为,他的阿梨不会这么狠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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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还残留着江嘉树坐在车内,将孕检结果交给他:“沉少爷,你本不该招惹我妹妹,木已成舟,我们不妨做个交易。”
“你帮我护住阿梨,我保你孩子一生无忧。”
原来都是骗人的。
只不过是一个让他心甘情愿,抛弃一切去顶罪的借口。
这对兄妹真是良心狗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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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承受的太多,沉屿已经麻木了。
他俯下身,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“没关系,姐姐,我这不是回来了吗。”
沉屿将腰间松垮的皮带抽出,脱下裤子,两根手指分开阴唇,紫黑色的肉棒泛着青筋,狰狞地抖了抖。
本就是被绑成一个容易挨肏的姿势,没有任何阻拦地强势插了进去,催情剂的作用下,穴肉大张着,刚插入就连连喷水。
江梨嘤咛了一声,即便是被先前的跳蛋扩充过,但依旧很难容纳他粗长的尺寸,那么久没有吃过,光是吞下去就很是艰难。
手把玩着她的奶子,动作粗鲁地掐揉成任意的形状,不顾一切地骑在她腰上驰聘着,阴毛在她雪白地阴户上刮蹭着,阴茎不断的进出。
白与黑的交融,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个交合的性器滴落在床单上。
“这么久没插你,还是这么敏感,”他顶到底,拿开她遮挡着眼睛的手,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奸淫的,“荡妇。”
江梨双手被他压在床头,清冷的脸蛋印满性爱的潮红,声音断断续续的,琥珀色的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“爽不爽,嗯?”他压低眉头,侧头咬在她脖子上,龟头圆润的不断摩擦着她幽谷里的嫩肉,费了好大劲才适应她的嫩逼。
叁年没尝过肉味,肥逼里又烫又热,鸡巴又肿胀了一圈,恨不得把她搞死在床上。
“阿梨,”他摸着她汗湿的额头,“把精液全吃下去,重新生一个给我。”
江梨摇头,发丝凌乱,没有掉一滴眼泪,她咬紧牙关,“你休想。”
“不愿意也没关系。”
沉屿舔干净她唇角的血,“我在牢里,每天和一群男人待着,听他们每天意淫着如何干女人,我都会想到你。”
“那时候我就想,等我出来了,就要和你把他们说过的所有方法全做一遍,每一遍都射给你。”
“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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