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门谨伸出手,把掌心对准了面前的暖炉烤火。想了想,他又往旁边挪了挪,离司风宿远远的。
司风宿见到这一幕,看出南门谨眼底深处的嫌弃,他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哭笑不得,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南门谨待见。
“你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?”司风宿稳住心神,“朕找人来给他看病,那些人想见见你,但你之前一直不曾出现。”
“才醒。”南门谨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司风宿讶然,他猛地想起了之前南门谨喝药的事。
那药南门谨喝下去之后南门修就换了回来,他只顾上高兴,却忘了那药对南门谨来说大概是有损无益的。
司风宿侧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的烤火的南门谨,南门谨之前喝下那药时,大概就已经做好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。
“我并没有在你昏迷之后一直为你喝药。”司风宿不知自己为何要说这。
南门谨看了过来,火光映照下的他眼中有惊讶一闪而过,但他最终并未说什么。
“他希望你能活着,就算用这样的方式。”司风宿道,他一直看着南门谨。
南门谨一直就在那里很认真的烤火,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,司风宿突然有了个荒唐的想法。
南门谨和司风宿是同一个身体,他们大概算得上是有着许多共同点的同一个人,南门修怕冷,南门谨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南门修一直怕冷,以前无人关心,如今有了他。
南门谨以前无人关心,如今也是,以后,恐怕也一直是……
司风宿摇了摇头,不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。
司风宿深吸一口,正准备再说点什么,坐在一旁的南门谨却突然就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?”南门谨低着头一边烤火一边问道。
司风宿愣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,他应该是在跟南门修说话。
这种情况司风宿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也曾见过,只不过那时候是南门修在对着镜子和南门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