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得南门修如此,整个人就真的像是以前那些人说的一样,像是中了邪疯魔了似的。
司风宿静静的在旁边站了一会,见南门修安静下来,他才又道:“可你这样怎么撑到翼国?”
他们才出发没多久的时间,前后算起来才一天,还是第一天。就这,南门修就已经累得吃不下饭,后面的几个月时间他怎么挨?
南门修不语。
司风宿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,他告辞离开,临走之前,也告诉南门修会让人送一些容易下咽的粥过来。
房门关上,退出门去的司风宿站在门口的位置,静静地望着面前紧闭的房门,许久都没有动作。
他一直都知道南门修的情况,但是却从没有亲眼见过,他倒是见过南门谨,可却从没有这样见到。
想到刚刚见到的,司风宿心中莫名的一阵慌乱,南门修以前从来不会这样。
以前在翼国皇宫中的时候,南门修不知道南门谨的存在,所以他从来不会自己和自己说话。
如今南门修知道了南门谨的存在,情况变成这样,司风宿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坏,但本能的,他不喜欢这样。
司风宿一夜无眠,几乎是睁眼到天亮。
第二日,一行人早早的出发。
重新坐在马车上,司风宿借着晨曦打量着面前的南门修。
看着南门修有几分生气的脸,他忍不住松了口气,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南门谨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司风宿明知故问。
南门修闻言抬眸看了过去,看着司风宿,南门修想起昨天的事情有些生气,心底却又有几分无奈。
司风宿昨天明明就是故意让南门谨知道这件事情的,昨天司风宿离开后,他被他皇兄南门谨说教了许久。
南门修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,又看了看眼下带着几分淤青的司风宿,司风宿一看就是一夜未睡。
南门修无声地叹息一声,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