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站在河水波涛汹涌的船上,晃得他有些眩晕。
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,待南门修站稳,他已回过神来。
“回答朕,你是谁?”司风宿声音也冷了下去,恢复了往日的阴冷,让人光是听着就有些毛骨悚然。
南门修看了看司风宿,又看了看自己被司风宿拽住的手腕,他动了动手,试图把手抽出来。
司风宿握得很紧,他觉得他的挣扎,他顿时捏得更紧了一些。
“放开。”南门修开口。
司风宿非但没有松开手,他反而上前一步逼了过来,“朕在问你话。”
南门修看着近在咫尺的司风宿的那张脸,他不禁屏住了呼吸。
司风宿靠得很近,也让他身上的气息都涌到了南门修鼻腔中。淡淡的,带着药香的味道,让人痴迷。
南门修为那气息微愣,随即而来的便是几分火大,司风宿突然闹这出是要干嘛?
“你在说什么?”南门修不答反问,“朕是谁你不知道?”
听着南门修的回答,司风宿面上冰冷的神情有了几分动摇,他又狐疑地打量了南门修一眼。
“给朕放开。”南门修甩了甩被司风宿握住的手,“你弄疼朕了。”
司风宿一听说弄疼了南门修,立刻就把握着的手松开,他脸上无疑的表情也收了起来,转而换上了一副愧疚的表情。
“朕不是故意的,你没事吧,要不朕叫太医过来看看?”司风宿有些紧张地问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南门修拒绝,他只觉得司风宿莫名其妙,疯得厉害。
司风宿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南门修,见南门修在那揉手腕,他似乎松了口气。
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南门修,不禁有些疑惑起来,“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