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药,重新把衣服穿好,他才又重新回到床边坐下。
他并未再躺下去睡觉,而是重新开始打量起了这整间屋子。
这屋子的布置与他之前的房间布置相似,东西十分齐全,齐全到他眼中都不禁流露出几分厌恶之色。
他心中憋着一口气,恨不能一把火把这屋子烧个干净。
他本能地朝着一个位置看去,但看清那边后,他却愣了愣。
那边原本应该摆放着架,但现在已经被换成普通的博物架,上面摆放着一些装饰瓷瓶。
这大概也是这屋子与他之前还是太子时住的屋子,最大的不同。
看到那被换掉的书架,南门修眸中多了几分若有所思。
屋中一直安静,直到候在门外的大宫女算着时间进来。
见南门修坐在床前,大宫女并不惊讶。
南门修一直都是这样,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排斥,虽然他从来不曾为难过跟着他的下人,但也从来不曾让他们伺候。
大宫女自觉的让门外的人送了些洗漱的水过来,然后在一旁看着南门修洗漱完。
做完这些,大宫女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南门修的脸色。
见南门修脸色不太好,似乎连心情也不太好,她并未多说什么,很快又退出门去。
之前才发生的那种事,如今这时候南门修的心情自然不好,与其在这里惹人嫌,还不如让南门修自己安静安静。
大宫女到门外候着,同时不忘让一旁的人去给司风宿报信,告诉他南门修已经醒了过来。
司风宿知道南门修睡醒,没过片刻便过来。
到了门前,司风宿停下脚步看向大宫女,询问情况,“他怎么样?”
“谨王脸色有些难看,想来应该是之前的事情冲击太大,让他还有些难以接受,奴婢稍晚些时候就让太医院那边的人送一些清心的汤药来,膳食也会多加注意。”大宫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