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哼着小曲拉开抽屉准备拿发绳，身后传来他不冷不热的声音：“我往你账上打了笔钱，不用省着花，想买什么就买什么，你那个什么探店工作就不要做了，风里来雨里去，连饭都吃不饱，没必要再瞎折腾。”
江念乔愣了下，愉悦的心情像是被注了铅，轻快不起来。
在他眼里，她那种拍拍照编辑几段话的工作，挣不了几个钱，还不如缩在他羽翼下，做只漂漂亮亮的金丝雀，日子悠闲不愁。
她扬起笑转身朝他眨巴眼：“我总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，万一你不要我了，我到哪里哭去？还是说，你要养我一辈子？”
蒋牧尧指尖一顿，在回血时抬眸看向她。
盛午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明光打在她脸上，她五官舒服讨喜，一双葡萄黑亮大眼清透有神，笑起来小虎牙闪着可爱的光，好像全世界最美好的景色都在她眼中。
江念乔手指紧张地在身后攥着。
有些真心话，是藏在玩笑话里的。
她怕他听懂，她又怕他听不懂。
蒋牧尧收回视线，淡淡道：“随你。”
江念乔心蓦然一松，又有种怅然。
成人间的试探，到此为止。
她脚步故作轻快出了房门才垮了脸，客厅一地狼藉，她从被揉皱的睡裙下找到手机，划开屏幕，果然有一笔进账，后面跟着好几个零。
他每次来她这里过夜，毫不意外都会她打钱。
江念乔不知道这算是嫖资，还算是包养费。
她自嘲一笑。
他总有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中摇摆的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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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松鼠：蒋狗距离火葬场还有九十九步，来人，投珠集资赞助，鼠鼠马上就扛着火葬场就狂奔而来。
蒋狗：……你们这群人，没有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