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先生呀,你是对宋昔最好的先生。”宋昔火热的手心贴着他细白的脖颈,嘟嘟囔囔。先生的身子好凉,摸起来如一块冷玉,真舒服。
“宋昔,你给我听好了。我不是别的男人,随便找个女人就能过完这一生。我要的是一生一代一双人。我的妻子,须与我心意相通,须除自己之外,将我看得最为重要。所以,想好了要不要招惹我。”他面色肃然地道。
宋昔听得有些糊涂,先生是想说什么呢?
“你若是能做到我说的,你可以继续。”裴修云的乌眸比这夜色还要深邃几分,静静地看向她,按住她的手逐渐松开。
“先生要求了这么多,那先生能做到什么呢?”宋昔眨了眨醉眼问。
“让你随性洒脱地过完一辈子,不再受世俗之所缚。”
宋昔又听得一知半解,蹙眉道:“你让我把你当作除了你我自己之外最重要的人,那你呢?”
“你最重要。”他一顿,“比我重要。”
宋昔想了想,踮起脚,凑到他耳边道:“先生说什么招惹不招惹,我不懂。我也不晓得先生要做什么。先生若是要求我把你视作最重要之人……”她声音一顿,热热的唇吻上裴修云的耳垂。
“先生,你在我心里,早已是最重要之人。”
话音刚落,裴修云彻底松开了手,宋昔的手插入他衣领,贴在他坚实的胸口。温热的触感,暖着他冰凉的心脏。他如玉的脸庞上升起一团红云,将宋昔紧紧地环在怀中:“宋昔,你也许不懂,这世上,给女人画地为牢的正是他们的家庭。世俗给你带上了枷锁,我愿意给你解下枷锁。在我这里,哪怕你一辈子愿意做孩子,我也愿意宠你。”
“我本就是孩子……”宋昔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几下,“先生说我赢了,就会给我梅子糖。我想吃梅子糖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低下头,温暖的吻,如飘落的轻羽,落在她的发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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