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个偷狗贼,扔东西进来想药大黑,没药着,他又跑了。”
姚镜明皱眉,“这里偷鸡摸狗的现象这么严重啊,您要是一个人在家岂不是很危险?”
老爷子摆摆手,“没事,他们怕人,一般有人在家的话,他们不敢乱来。你头还痛不痛了?再回去睡一会儿吧?”
“不痛,我不睡了,我坐在这边等。阿凭不是说有个员工要来吗?什么时候来?”
“不知道,应该五六点钟吧。县城里的班车就那么几辆,一般要等到五六点才有车到镇上。”
姚镜明点点头,去厨房里把番薯叶拿过来择。
这批番薯叶跟上一批不同,上一批的番薯主要还是种来吃番薯,番薯叶是副产品。
这批番薯叶专门种来吃叶子,叶子爽滑清甜。作为青菜来吃,味道非常不错。
姚镜明很喜欢吃赵单识做的爆炒番薯叶,火候到位了,拍几粒蒜,热油下锅一炒,盛起来前再放几粒盐,番薯叶就很好吃了。
彭余韵果然下午五点四十多分才到他们这里,他在院子外喊了一声,“有人吗?请问是单识小哥家吗?”
大黑被栓起来了,见到陌生人,威风凛凛地朝他吼。
彭余韵被吓一大跳,拖着万向轮的行李箱往后退了好几步,小心翼翼地往里看。
老爷子赶忙出去喝止大黑,“别叫,是客人。”
他慈祥地问,“后生仔你是不是叫彭,彭……”
“彭余韵。”
“哎,对!”老爷子一拍脑袋,“瞧我这记性,你找我家单识吧?快进来坐。”
老爷子不叫赵单识的名字,一般叫他小名,现在突然说他这个名字,心里感觉有点别扭。
别扭归别扭,老爷子出来,伸出粗糙温暖的大手要帮彭余韵拉行李箱。
“我来就行。”彭余韵忙换了只手,他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,包比他半个人还长,显得他越发瘦弱,“爷爷好,请问您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