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升打电话问了情况,知道他确实走不开,也没强求,只让他好好照顾自己。
冉远遥见他们在,干脆也不回去,等年后一起回。
他是医生,假期本来就少,家里听说他要加班,心疼归心疼,不好说什么,只好嘱咐他年后一定要回来。
冉远遥现在基本每天下班都来赵单识这边报到,看看兜兜的情况,顺便陪他玩。
这天,冉远遥边逗孩子玩边问:“兜兜的大名叫什么?想好了没有?”
“还没呢,等师兄他想。”赵单识笑,看向床上的小宝宝,眼里满是柔情,“其实叫兜兜也不错,希望他以后能兜住健康,兜住福气,兜住一切自己在意的东西,可惜梨兜儿不太好听,”
“咱兜兜真跟他姓啊?”冉远遥伸手逗了逗兜兜的下巴颏,小兜兜露出没牙的嘴,无声地朝他笑了起来。
“没事,跟谁姓都是我儿子。”赵单识笑笑,“明面上兜兜是我的儿子,我和师兄虽不能结婚,但我想让他也参与进来。”
兜兜很好带,只要给他吃饱喝足了,他基本不闹不哭,晚上也很少会夜哭。反倒赵单识和黎凭,经常睡不着,晚上得起来看一看兜兜才安心,一股傻爸爸的紧张感。
黎凭本身就忙,为挪出时间帮忙照顾宝宝,整个人更是忙的,眼下都有黑眼圈了。
赵单识和黎凭一起分担家务,一起照顾兜兜,他还去市图书馆借了一大堆书开始啃,新一年,他还得挣钱养家。
兜兜刚出生那晚,赵单识就打电话给老爷子报喜了。
当时两人没多说,这几天兵荒马乱,赵单识也没顾得上跟老爷子聊,现在月嫂到位,赵单识总算松口气,能抽空和老爷子细说。
“喂!”老爷子那头传来高兴的喊声。
他年纪大了,耳朵有些聋,别人跟他说话或者他跟别人说话,声音都要大些。
“爷爷,您这几天身体怎么样?家里都好吧?”
“都好都好,兜兜呢?”
“兜兜也都好。爷爷,兜兜还没满月,不好带他坐长途车,我过完年再带他回来吧?”
老爷子通情达理,在电话那头连连说道:“应该的。孩子他妈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