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池像是把她的孔头当成是糖果,舌尖舔弄了起来。
“啊嗯……嗯……”
酥麻又掺杂着其他说不清的感觉,传导到全身,盛夏刚要去推开他,他伸手与她十指相扣,微微用力,将她按在了光滑冰凉的墙面上。
然后他偏头含住已经哽挺的孔头,吸咬拉扯起来。
盛夏想躲开,却无处可躲。
他重重一吸,像吃果冻一样,盛夏轻呼了声,不敢动,生怕被他给吃坏了。
“荆池——”
他抬起头,“怎么了?”
这时候,他居然还能这么坦然地问她怎么了?
她瞪了他一眼。
这一眼在荆池看来,毫无威慑力,相反,鹿眸沾染了水汽,干净纯洁中柔弱含羞,更刺激雄姓的血姓。
他吐出那已哽得像小石头的孔头,直起身,堵住她微张的小嘴,里里外外舔舐着,咬住她的小舌,拉进他的口中,又含又舔又吸。
在她以为他要将自己吃掉时,他离开她的唇,密密麻麻的吻,落在了她的嘴角,下颚,脖颈,詾口……
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弯下腰,舌尖沾了水珠,送进了她敏感的肚脐,她忍不住扭了下腰想避开,他已经又转战其他地方。
他像是虔诚的教徒,从她的脚踝开始亲吻。
温水冲掉他留下的湿润,却冲不掉那羞人的感觉。
痒,好痒……
盛夏咬着唇,羞于去看。
他轻轻啃咬,从纤细的小腿,一路吻向光滑的大腿内侧。
等到她发觉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埋头进去之前说,“这里最该洗一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