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手伸半天都酸了,见他脸色变幻不定,想起新闻上很多求爱不成反威胁女方的变态,她有些畏惧地想后退。
突然,对方伸手握住她的手指,她内心惊惧,面上镇定道:“你干什么,放手。”
郝尔南冲她扬起唇,“正式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郝尔南,人文系一班,今年十九岁,身高一米八,休重75kg,凡是乐器多少都懂一点,以上。”
说完他在她挣脱前主动松开手,然后将排球递给她。
盛夏伸手要接,他又故意一抬手,让她抓了个空。
郝尔南嘴角一勾露出个坏笑,“希望以后你会叫我一声郝哥哥,而不是郝同学。”
盛夏很想翻个白眼给他,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!
盛夏不想跟他多纠缠,抢过求转身就要走,但刚迈出第一步人就僵在了原地。
荆池就站在不远处的看台下,也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他神色淡淡地对上她的视线。
这一秒,仿佛过了百年般煎熬。
下一秒他收回视线,转身离开。
盛夏突然不知所措。
他看到了多少,有没有误会?
她要不要上去解释,可是她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,会不会,反倒变成她在自作多情?
郝尔南不知她怎么了,一副神魂落魄的,“你没事吧?”
刚问完,人就往前跑。
郝尔南:……
他有这么可怕吗?
荆池紧抿着唇,心中自嘲,他以为今天惹她不开心了,短信说不清楚,便过来找她一趟,可谁知——
他的神色越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