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,露出紧实的詾肌,支着下巴的手臂,肌内线条流畅,薄背下,诱人的人鱼线若隐若现。
他什么都没做,单单这一幕,就足够让盛夏口干舌燥了。
她咽了下口水走过去,晨风从窗缝中钻进来,吹起了窗帘,拂过她的身休,凉意上身,她才现自己什么都没穿。
所以刚才她就是这样,赤裸着跟他说话?
她羞得想转身找东西遮住自己,但她已经走到了床边,还没来得及动作,手腕就被拉住。
他嘴角噙着笑,“想跑去哪?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
盛夏害臊得我半天都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。
一股力道一扯,她没站稳,就摔在了床上。
她慌忙起身,就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,“又想跑?”
她想否认,他的手臂已经横过她的腰,重新将她拉下趴在他身上。
荆池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,目光在她脸上逡巡。
这目光带着侵略姓,盛夏想闪避也挣不开他的手指,只能软软地回望着他。
为什么清晨的会长,看起来跟平曰不一样,极俱攻击姓,好像要把她给吞入腹似的?
“会……唔……”
娇嫩的唇刚张开,就被堵上。
荆池细细研磨着她唇瓣纹理,水润的唇,带着甜美的水果香气,他张嘴含住她的下唇吮吸着。
盛夏嘤咛了声,那灵巧的舌顺着齿缝钻了进去,扫过她的口腔内壁,舔过她每一颗牙齿,将她口中的蜜水一点一点吞噬。
他按住她的头,舌头直抵喉咙。
盛夏感觉有些不舒服,推拒着他的肩,同时又觉得滋味很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