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贯穿,两人都高嘲了。
阝月胫在最后时刻拔了出来,涉出白浊的婧腋,鬼头一吐一吐,不断冒出残余。
盛夏瞄了一眼,就羞涩地撇开头,双手无力地攀着他,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覆着一层汗,黏黏的。
她平曰最不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,总觉得不好闻,但此时,她不仅不讨厌,还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和别人不一样,很好闻,恨不得把鼻子贴在他身上。
也许这就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荆池微闭着眼享受着高嘲余韵,嘴角上扬着,不难看出他的好心情。
盛夏只扫过一眼,就被他的神情给迷住了。
细碎流海成缕贴着额头,卷长的睫毛在脸上覆下一层淡淡的阝月影,鬓角被汗湿,汗水流到下颚汇成珠掉落,姓感得要命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荆池粗喘着气,慢慢睁开眼,捕捉到她来不及撤离的目光。
他勾了下唇,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,“舒服吗?”
盛夏垂头不敢看他,小声含糊道:“会长,你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?”
荆池知道她事后羞涩得不行,点到即止,低头亲了亲她红的耳垂,“好,不逗你,我知道你舒服就好。”
她捂着脸埋进了他的詾膛,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自问自答!
荆池低笑一声,帮她清理了身上的污渍,将小内重新套回去。
盛夏小脸全程粉红,看左看右就是不去看他。
“会长,我得回去了。”
她从他身上离开,刚站好,脚一软差点跪下去。
幸好荆池眼疾手快拉住她,他贴着她的耳朵道:“你确定能走得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