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妇人拿起桌案上未干的红纸吹了吹,王婆夸道:“夫人的字如今越写越好了,您写出的副字比街上卖的那些都好。”
幼金一听这话道:“你竟比我还财迷,你说我也像姚相公那般写了春贴纸去卖如何?虽写得没他好,不过尚凑得过去。”
总归铺子是现成的。
王婆子没回她,因为门边突然站了个人来,那人也不说话,就那般沉默站着。
“国公爷。”王婆子忙行了万福。
陈元卿挥手让她退下。
屋内只剩这夫妻两个,幼金有些尴尬,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去多少,勉强挤出句:“您……”
如何来了?
刚落了一个字,已叫面前这人堵住了唇,铺天盖地的熟悉味道席卷了她。这人咬着她,啃着她,舌尖钻进去迫使她吸吮着他唇齿间的蜜津。
他亲得她唇都肿了,就这样还不算,顺手拔去她鬓间发簪,将她发髻散开了来。
“别,一会儿如何见人!”幼金欲伸手去阻止,然而哪里来得及,惊慌之下如往日般半恼半怒地瞥了他眼。
陈元卿似扯了下唇,太快了,幼金没能瞧清,她听见这人道:“那话王婆不信,我可是信。”
男人低着头不苟言笑地看她,她怔了瞬,才猜到他指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