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被肏高潮还是喜欢被舔到高潮?”他含糊不清地问。
“都……喜欢。”她气若游丝,声音软成了一滩水。
“好,那就都给你。”
手一路沿着曲线向下,托起软臀,逼得她的花穴和他的肉根狠命地嵌合。
肉根太长了,插得太深了。也太粗了,把小穴撑得太大了。
他又捣了几下,谢昭华的声音骤然变得喑哑,玉足紧绷,欲液淋漓。
见她一副死去活来的模样,他干得越发凶狠,撞得她连连后退。
他迅疾地脱去身上半挂的衣衫,带着薄汗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,不许她逃离,又凶意十足地贯穿她。
小舟在静谧的水面上随他的动作轻晃,层层涟漪向远处荡去。
她的纱裙是被他扯落的。黑夜里,依旧能看到她如雪的肌肤泛出朦胧柔光。
“你真甜,真美,似甘泉琼浆,似月华清辉。”他由衷地感慨。
她已攀上了数次高峰,双腿疲倦地挂在他肩头。
裹满晶莹蜜汁的肉根永远不知疲倦,快速地抽插。偶尔他抽出粗壮的肉棍,用菇头顶上两瓣阴唇,把嫩肉往粉穴里捅。
“你也很好……”她没有他那么多话装在肚里,却也不吝赞美。
“嗯。”他拉开了她的两条腿,吻上了她的眉心。温柔的暖意如春日的阳光,悄悄地落了下来。
在穴内的孽根也终于到了极限,一下子插到了最幽深之处,喷吐了一波接过一波的白浊。
男人气息依旧缭乱,身子却静了下来。双腿缠住她的两条细腿,手臂拢住身下的温香软玉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