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候时间,躁意无声发酵,借口去洗手间,一前一后,暗中密会。
狭窄的空间里,两人如磁铁般贴近,但不急着有进一步动作,嘴上的交锋一句顶一句,时断时续,提及对方关联的不在场人士。
“孙介雨怎么追你的?”
“看他和别人接吻什么感觉?”
只有身体是诚实的,纤细的手勾上他的脖子,从喉结到胸膛;他在她身后描摹腰部线条,从后腰到前胸。
短促的轻笑打破对峙的气氛,她在幽暗的目光中张嘴,撕咬他的唇,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嗯,所以呢。”他舔舐作恶的牙齿,反攻进入更为柔软的内部,勾着软舌共舞,在不配合的反抗后大力吸吮。
喉结翻滚不止,吞咽馨香的津液,酥胸在开合的五指间变换形状。
她在窒息前将人推开,虽然还有只手在衣服里,喘息却依旧毫不示弱,“也想试试。”
“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手上力道加重,清俊的眉越拧越紧,“昭昭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好好想想。”
“我说。”腿勾上他的,她仰头再度回亲了一下,在片刻松懈的目光下重复,“我也想试试,和他接吻的感觉。”
他反而笑了,面上极具雍容闲雅,底下早已鼓囊的一团向前挺,死死贴在她腿间,“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。”
“这个啊。”毛呢裙被拉开,炙热的手突破重重阻碍拉开底裤,威胁如火燎,她没有半点忧患意识,反而更无所谓地耸肩,“提前演练咯。”
底裤已经湿透一小块,手指刚探进滑腻的蚌肉就自动张开吸附,不肯放人离开,他笑得颇为满意,“你就只有嘴是硬的。”
谢观南对她的身体非常了解,从中指进出阴道的节奏,到大拇指触碰阴蒂的力度,毫不费力就搞得汁液横流,很快将他作乱的手浇湿。
当手指全部抽出,换成已经探出头部的性器,欲望这东西有一就有二,他显然不再满足这些流于表面的擦边。
抵着花心的东西气势熏灼,她笑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,也笑这心痒的欲望,“你不会……想靠这个根东西驯服我吧。”
“这根东西?”他气笑,不顾什么前戏到不到位,直接挺腰进入柔嫩水滑的甬道,将人抵在墙壁上鞭挞,“这根东西现在插在你身体里面。”
气温在跃马扬鞭中蒸腾,红晕爬上原本白嫩的脸颊,她在疾驰的节奏中大口喘气,“谢观南,你真是幼稚得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