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水的二氧化碳已经蒸腾完,发散开来大聊人生,迷蒙间,谢观南突然问道:“你们接过吻吗?”
汽水没有任何酒精,不醉人,是人自醉。
“没,就看电影的时候他牵了我的手。”她倒在玩偶肚子上,他坐在旁边,修长的手指微弯曲,她握起他的手模仿当时的手势,十指紧扣,“像这样,握着。”
视线低垂,落在右手上,“你觉得,这是握手。”
“嗯。”
“行。”
他无声嗤笑。
呵,正常的握手。
“一整场电影吗?”
“好像是吧。”
“什么电影。”
“爱在,我们以前好像看过。”
“倒有闲情逸致,爱在的话,一般偏柏拉图。”
“是吗?你说的,男生都会伪装的。”
这会儿顺着之前的那番话,但他却笑不出来。
她反应过来,“为什么好像在审问我。”
交握的手突然一紧,他松了松,“聊天不就这样。”
“那也不能光你问,我问你。”摇摇手。
掌中的手有力而绵软,像极了小时候生怕走丢时牵过来握紧的手,他心下一软,“好。”
“你呢。”
“什么。”
“恋爱。”
“说了,没空。”
“那有这种想发展的对象吗?
“没空。”
“好看的呢。”
“我不会好看的都要有发展。”
“哎呀,就是顺眼的,移不开眼的那种。”
“没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