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动手,是因为他们胆敢出言污蔑小姐。”
“真是为了璃儿?”叶璃瞪圆杏眸。
薛骁颔首。
“为何先前不说?”
您自己也没问啊,谁能猜到堂堂左相千金会怂呢。
这话自然只能在心里讲讲,薛骁敛目,“都是些污言秽语,脏了小姐耳朵。”
两条账划去,叶璃翻着无形本本,“还有你做链子,真不是觉得璃儿淫荡?”
“奴不是说过,是顾念小姐身子。”合着自己以前说的,小姐压根没听进去,薛骁叹气。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想起自个儿鸡巴还埋在人体内,薛骁有点没底气,果然链子不在,自己就过火了。
不过,既然已经过火,不如过火到底。
“还有,还有……”
到底有多少的还有,小姐您这私账是积压了多少,薛护卫就差化身为狼咆哮。
“没有还有。”不愿在无妄理由上继续浪费时间,有这时间,能把小姐多肏尿一次了,薛骁果断截住话头,“叶璃二字于奴,是世间一切欢喜的集合。
“能为面首,叁生有幸,九世不敢辜负。”
诚挚如无形春风,吹走灰蒙多日的雾霾。
消化着扑面的真相,杏眸一下从满月成了月牙眯着,包不住甜蜜笑意,薛骁不觉得做面首是侮辱,他喜欢我。
他真的喜欢我,叶璃悄悄念叨,明明现下赤身露体被人弄得失禁高潮,情意仍像花苞初初萌芽。
心里再怎么欢喜,本着别扭不改的性子,她嘀咕起来,“可污言秽语,你自己没少说啊。”
“奴说,和旁人说,一样么?”薛骁一听,乐了,知道绊心绳结已解,故意道,熨帖着少女后背的胸膛颤动,喉音蛊惑,“奴对于小姐而言,和旁人一样么?”
叶璃不答,装钻洞兔子。
兔子钻洞,狼就钻兔子洞。
“回答我,小淫妇。”
是乖顺的犬,是野性难驯的狼,他一人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