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感觉单手便可拎起来,提着她,然后……
然后,然后做什么?
发觉对方仅仅是替自己按摩缓解酸麻,文先生周身僵硬缓解。
听贺将军说,武师傅曾单枪匹马冲进敌军布下的毒阵中心,搅毁了蛊坛,也是那时不慎受伤,蛊毒入体,残缺了七魂六魄,适才迟钝,不谙男女之事。
恨他不开窍,怜他不开窍。
“好些了。”反正都骑着了,多赖一会吧,文先生闭上眼睛,放弃似的微微侧脸,在他胸膛磨蹭了一下。
如云发丝拂过肌肤,武师傅心口发痒,刚毅的唇动了动,浓眉拧着,“不好。”
“不好什么?”文先生一愣。
“不能把你提起来。”男人答非所问,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,不符年纪外表的孩子气。
男女之事,武师傅是懂的,他有师父,有师娘,见过师父怎么弄师娘,虽说事后被揍了,贺将军也没少给他塞过春宫图,带着去青楼,虽说事后被相爷一齐责罚了。
但在他的认知里,有些事是只能固定的人做,师父和师娘,小徒弟和小小姐,相爷和将军,他们是夫妇,是可以的。
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。
所以不能提起来,这样,那样。
“为什么?”为什么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呢,武师傅不明白。
接连两句没由头的话,文先生彻底茫然,面对姓武的木头,学富五车如何,半点办法没有,“什么为什……”
她想问清楚,却倏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,私处紧压着的地方,有可怖的物什蓬勃,蕴藏着不容小觑的爆发力。
宛若遭受雷击,文先生找回没多时的舌头又丢了,“你……你,武……对我……”
她重新仰起头,迫切地想要得出答案,想要验证。
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下颌,武师傅瞳孔收缩,迎上女子秋水翦翦的目光,片刻的静默后,终于俯首。
几不可见的粗硬胡茬滑过耳垂,文先生在身体融化之前,不住告诉自己,君心似我心,或不过是男子原始的交媾欲望。
无论答案是何,她都能够接受,已然做好了跳出门楣枷锁的准备,一度春宵。
“我愿……”她道。
“鱼焦了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