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失态了,差点被呛着,本就是吊挂在少年身上承欢的无助姿势,现在竟连涎水也控制不住。
见少女如此,薛骁稍稍满意了,继续动着。
左相千金似乎说了些什么,乐倌没有听清,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越发稠黏的水声,噗嗤噗嗤,自斗篷里滴落砸在地上,几乎要溅射上他们的脸。
“不要肏了……让他们走。”叶璃被肏到神志不清,有人看着交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,耻辱与刺激并存。
求饶压抑且破碎,可更能引得薛骁欲望胀痛,随时都会射出,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。
小姐的哭声又细又小,像什么呢?
少年想起了兔子,鲜少叫唤的软绵动物,只有不满或极度恐惧时,才会发出点含糊不清的气音。
等着配种的骚母兔子。
“奴可没资格喊他们走,小姐自己来?”他笑得卑劣,加快了肏弄的速度,甚至放肆地揉弄少女的乳儿拍打,逼迫她受不住哭出声。
自幼和兽相处,少年的羞耻心稀薄得可怜,扭曲的经历促使了他想在人前交合的冲动,雄性最为原始的炫耀欲望。
叶璃一向是喜欢听他笑的,仿佛冰块融化,久冻后复苏的暖酥,心口会泛甜,可现下,她顾不上什么甜了,一个劲抽噎着,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“嗯——”野兽慵懒地拖长鼻音,“不要什么?”
乐倌实在是看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了,他们不知所措,又跃跃欲试,想要加入,得到肏弄相府千金的机会,骚成这样的,不知奸淫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。
有一人耐不住伸出手,还未触碰斗篷,便被少年一脚踩上了手背,重重碾着。
痛楚逼得乐倌开口,一颗硬物倏地弹入堵塞咽喉,窒息死意扑面,他两眼翻白将晕过去。
慢条斯理把玩着小姐发间缺失了一颗珍珠的簪子,薛骁启唇,无声口型道,“滚。”
吓得叁魂丢了气魄,另一个乐倌拖拽着同伴狼狈逃离,他时不时回头,却见光幕下,抱着妻主的少年笑得情意缠绵,
疯子,左相府的面首分明是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