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淫妇。”薛骁大口吮着乳肉,嘬出水声,“满口谎言。”
他将唾液哺喂上乳头,涎水顺着高耸蔓延,滑成透亮水线,又径自吮去,模仿着幼儿吃奶。
许是懊悔起了效用,叶璃福灵心至地拥搂少年脑袋,“璃儿没有撒谎,哥哥的最好了。”
为证明,她主动把乳儿喂进对方口中,身子悄悄挺起,小屄一点点逃离刀柄。
不似小姐,容易受美色诱惑,薛骁吐出吮成破皮茱萸的乳头,随手抓回她,几近残忍道,“既好吃,更该一起吃。”
少年贴近,胯骨相贴,前后旁侧都窥不见细致,可从他一下下动着的手肘,以及少女脚趾受不住刺激蜷缩,堪堪挂在足尖、摇摇欲坠的绣花鞋不难猜出扩张的手段有多过火。
“裂开了,小屄坏掉,就不能给哥哥肏了……”叶璃实在没法,反抗不得,指甲勉力抓挠着少年手臂。
听她哭得凄惨,又说要裂开,薛骁朝含着刀柄的地方看了一眼,骚屄撑平褶皱,衬得阴蒂突出如蚌中明珠,显然痛且爽快着。
小姐欲拒还迎,勾得薛骁额上青筋跳动,愤愤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,直打得她屄水喷出,娇躯晃荡,硬生生把玄铁刀淋成了桐油养护过的样子。
有句诗,抽刀断水水更流,描述的怕不就是这样的场景了。
“忍着。”薛骁终于扯出道窄缝,龟头就着这处挤进,缓慢插入。
一侧是铁器,一侧是肉壁,两厢极端质感带来奇诡的快意。
太紧了,比初次还要……喉间溢出压抑粗喘,少年尾骨发麻,快感积聚爆发。
“出去,出去啊,好疼……呜呜,不要!”
指甲不慎划开少年手臂,血气扩散,叶璃记起初夜。
彼时花船,他们的身影由月色投上窗纸,此时野林,日薄西山。
想实交迭引得眼前一白,晕眩过后,她昏昏然回神,难以置信低头,绵软小肚鼓鼓而起,自己真被两根物什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