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大黑,是饲养过的所有狼中唯一剩下来的。
至于其他的去哪儿了?
忘了。
所有令自己难过的事物,叶璃从不愿去记,许是多情总伴无情,一鼓双面,唱着同一首曲儿。
大掌扣上脑袋,沉默的少年开口了,“奴……”
——
“啊!”
久违的梦醒。
叶璃突见日光,只觉刺眼,本能抬手遮住双目,可惜碎光仍如箭雨般扎入眼底。
一道清泪滚落颊边。
自己做的这是什么梦啊,不光下流,竟还问混账东西喜不喜欢自己……
叶璃蜷缩双腿,紧抱着膝盖,将脑袋深深埋了进去。
都怪他,答应的事情没办到,不说心了,身子也没给全,在床上一会主动,一会矜持,烦人精。
除了好看,一无是处!
叶璃吸吸鼻子,骂骂咧咧,自我开解一通后,把错全推给少年。
正要下床,腿间倏地一缩,她怔怔低头,迎着分明的日光,一股接着一股稠糊水液打湿小裤。
窘迫难当脱下小裤,叶璃却意外发现透亮的液体里夹杂了几丝乳白。
“好好睡着觉,怎么哭了?”
“奴知道小小姐爱吃鸡巴,这几天先忍忍,诗会过后,奴一定喂饱您。”
少年的声音在迷离意识中浮沉,昨夜仿佛听见过。
而且他喊的是小小姐,不是小母兔子,说明……
“小母兔子,这什么不知羞的叫法呀。”叶璃嘟囔,自己竟然还好这一口的吗?
综合线索,大小姐很快得出前因后果,混账东西趁她睡着做了不要脸的事,所以害她做了不要脸的梦。
叶璃捶床,捶完,疼痛愈发让她委屈。
文先生说过,少年至今没能做出表达心意的诗词。
哪里是做不出,想来是没有心意好表达。
一想到诗会上,别家小姐都有面首甜言蜜语哄着,自己和冷面少年大眼对小眼……
床板咚咚再震。
好,就这么定了,如果做不出能使自己动容的作品,就像梦里说的那样,不要他了。
她立字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