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骁耳朵动了动,他微微侧过脸去,唇游弋至少女唇角,“没了奴,小姐不习惯吗?”
“嗯,不习惯。”叶璃受不住他温柔的样子,粉舌试探地在唇间探出。
少年陪她快有半年的光景,春过,夏走,秋临,差个冬,差个开春,便要离开了。
庙口一战,少年声名大噪,平日不怎来往的贵女陆续登门,问从哪儿寻来的奴隶,夸她慧眼识珠,又旁敲侧击,打探口风能否割爱。
“叶小姐,等你腻了,把人给我如何?”
“别听她的,给我吧,经您调教过的男子定是别有一番趣味。”
小小一颗泥沙,经过打磨,锋芒毕露,惹人觊觎。
叶璃终于醒悟,自己看少年倒下时,除惊忧之外的另一可怕念头是什么。
她捡回来的狼,只能做她的狗。
她要把少年关起来,和大黑一样锁着,除了自己,谁也不准见,好好养着顺着,不饿着,纵然以后成亲,也带在身边,寸步不离。
至于喜欢争斗,力气没处使,全使在自己身上不就好了?
如此福分,多少男子想求都求不来,何苦拼尽力气,豁出性命去证明,去做人?
是自己平日待他不够好吗,叶璃思忖,搂着对方的手臂不由紧上些,乳儿挨着结实胸膛,挤成微扁的形状。
“薛骁……”
胸膛压着绵软,加之那声“不习惯”,薛骁腹内火烧得旺盛,差个引线,一点即炸。
他没答话,忍下逗弄人的心,柔着眉眼,慢慢啄吻,汲取少女口中清甜蜜液。
凭什计策谋算,全成泡沫。
喊他别比,不听,喊他走,不听,这回索性装傻了么,真正不乖。
“怎么不理我,是璃儿没给你彩头,不高兴了吗?”吻勾出馋虫,叶璃认准了少年不可能摔着她,全副身躯压上去。
反了,反了,一树海棠压梨花。
来浴池前,薛骁跟府里护卫喝了点酒,听他们嘴上没把门讲肏弄窑姐的事儿。
如今叶璃软着语调卖娇,少年脑海里各种淫词艳语噗噗往外涌。
鸡巴挤开肉乎乎的花唇,抵着屄口随时可以肏进去,薛骁忍得脸红脖子粗,指关节隐隐发白,“没。”
“分明就有,推开个几次,记仇了,不想……不想要小小姐了?”叶璃脾气上来,“不然,为什么硬成这样,都不肏,薛骁,你做什么……”
不依不饶间,少女身子陡然被反转,强压在池边,双臂受制绞着,纤腰下塌,摆出臀部高翘的下贱姿势。
啪啪两声脆响。
是当奴的,抽了主子的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