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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啪的巴掌声带起难言的刺激,她屁股火辣辣的。
连织抓着床单挣扎着往前跑,陆野竟也由着她,小穴吐出长棒水儿湿哒哒溢在床上,在龟头要完全吐出时陆野扣着她臀往回一撞,她咿呀呀的叫,伸手打他。
“陆野你这王八蛋!”
身后似乎传来一阵笑。
陆野直接俯身压下,高撅翘臀仍承受他片刻不离的冲撞,坚硬耻毛狠狠扎进她穴里,又痒又麻,甬道火辣辣的似乎快烧了起来。
偏偏他手从后面托起她一对嫩乳,不断抓捏揉搓,并用粗糙指间夹着红果果来回拉扯。
连织嘴被迫和他交缠着,急促又娇媚的呻吟从相连嘴间溢出,配合着男人打桩般的抽插忽高忽低。
屋内满室昏沉,却如天雷滚滚,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年。
小腹酸麻的快感几乎堆迭得麻痹,连织情不自禁的蜷进脚趾,湿滑的甬道剧烈蠕动收缩,夹得陆野寸步难行。
他知道她快到了,手往下探到他们结合处一揉花核。
“啊”
窒息般的快感涌上来,连织浑身抖擞脑子有如烟花炸裂开。
肉棒拔出,湿湿哒哒的淅沥声不断。
她竟是直接喷了。
高潮后连织如同汗洗过一般,趴在床上急促喘着气。他们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,好重好重,像块发热的铁板,她哼哼要推开他。
陆野已经先起来了,他撩开她额边的湿发吻从脸蛋游离到后颈,又痒又麻,亲得狠了她便如同小奶猫发出嘤嘤两声。
这无疑是最好的春药,激发男人放肆的本性。
吻从她后腰一直到臀部,连织以为就这样结束,可他手拍了几巴掌,臀肉颤颤地动,激得他又是用力几巴掌。
“你别打,啊——”
连低叫出声——他舌头竟顺着臀缝滑了下去。
她揪着床单身体抖成筛子,舌头嘬吮间骚麻难当,一阵阵热流涌了出来。
陆野将她抱坐起来,面对面的姿势,肉棒顶开花瓣缝隙寸寸往里陷入。
她抓他背脊哼吟出声,亲吻时又尝到那股怪怪的味道。
“你能不能…”
她艰难躲开嘴巴,又在他背脊挠过一道,“别那啥了吻我”
以往连织也闹过多次,偶尔陆野也会笑着去漱漱口,可他今晚就不。
他狠咬她嘴唇。
“就要!”
握着她臀部的手顿时一松,重力下滑最后一部分也吞吃了进去。
几番进出连织抽气连连,手如藤蔓越越缠他越紧。他低头叼住她乳,搂着她抛上抛下起起落落,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两人结合处传来,越来越深越来越快,直干得连织无力摇头,头发在背后凌乱。
哪怕灯未开都能透过夜色看到卧室激烈的场景,赤裸妖娆的她被强有力的男人搂在腿上,如同骑马般上下颠。
粗硬物什换着方向在她体内深捣,撞得嫩肉酸软不已,肿胀阴蒂反复摩擦他阴茎根部的耻毛,翻天覆地的酸麻几乎将连织的神经拉扯撕裂。
她指间深深陷进他的肌肉里,摇着脑袋一会哭一会浪叫,大汗淋漓如在云端。
迷离间,陆野沉声在她耳边。
“他也是这么对你的?”
啊,啊?
连织朦朦胧胧没太听清他说什么,可陆野又狠道。
“他也用过这个姿势弄你,也听你这么叫过?”
黑暗中男人声线紧绷压抑,夹杂着无法言说的痛和恨。
陆野不在乎她之前有过谁,可单单想到蓉城那段于他像美梦般的日子,她背着和另一个男人颠鸾倒凤。什么真心实意全是谎言,无数个他看不见的时刻她可能都在那个人身下
一股戾意直冲头顶,陆野都恨不得立马掐死她。
连织哀嚎,腰都快被他捏断了。
“没没有做过真的”
她急于狡辩的话没经过脑子,激得陆野眼眶通红,一口咬上她肩膀。
“还在框我,你这个骗子!”
几个巴掌狠狠甩上她臀部,连织连连呜咽,感觉自己屁股快要被打肿了,身体那物好像更大更硬,直直往她体内更深处钻。
她手撑着往后要跑,陆野却抱着她站在地毯上,让她一点支撑都没有只得靠着他。
孤立无援下滑见连织惊叫攀住他,他勾着她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,她无力的摇着脑袋,那种淫乱的娇叫一声越过一声,直让陆野听着都发狂。
肉体拍撞的清脆声不绝于耳,龟头将脆弱不堪的花芯顶开直插到更深处,吊着他脖子的连织被插得身体往上一耸一耸,跳动的乳肉压贴在他胸膛乱蹭,挠得他胸膛发痒。
她被压在墙上,连织以为有了支撑,谁曾想他手却按在微微凸起小腹处,那里嵌入他的硬物,酸胀感袭来她身体痉挛得一抽一抽,不自觉嘤咛出声。
“今晚把这里干满好不好?”
陆野
', '>')('扣住她的手压在墙上,额头抵着她喘息,“让你还敢再勾人,以后天天夹着我的鸡巴”
他眼眸在黑暗里亮得吓人,这幅样子像个活脱脱的痞子。
“没…没有…”
连织简直想哀嚎,戴着安全套哪能灌满啊,但她不至于在这时候唱反调,于是咬着他的唇说好。
然而这话如一剂猛烈的春药,陆野眼眸发红,火热的棍子直直往她身体更深处钻…
烈焰滔滔,疾风劲雨。
等连织再有意识的时候,她正软成泥躺在床上,卧室仍然黑着客厅的光漏了进来,陆野正在喂她水。
从他嘴里度过来的水温温的,连织一口一口地咽,有少量溢出皆被他吻掉了,从嘴唇辗转到耳后。
眼看着这个吻愈发不能控制,连织艰难推开他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陆野漆黑的眼睛看着她,半晌才道。
“先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餐桌上放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,虾仁番茄碎和青菜铺在上面看起来极有食欲,连织也确实饿坏了,她没问为什么只有一碗,吃碗面连汤都不剩全喂进了肚子。
陆野在她身后收拾厨房,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氛围像极了在蓉城的时候,灯光如雾般覆盖在他身上,有着他自己都不层察觉的平和。
直到她吃完空了碗,陆野才道。
“放着吧。”
连织依言放下。
“那我走啦。”
她收拾完包包出门,陆野却套上外套跟在她身后,连织投以纳闷的目光。
陆野淡淡道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没有回应,男人已经兀自去摁了电梯。
连织:“”
送就送吧,搭个便车也不是不行。
宽广马路上,道路两旁的灯光如流线滑过车窗,时暗时明滑过连织脸上,她满脑子却在惦记手上这份文档。
若不是陆野在这,她只怕立马就会撕开手上这份材料,看看到底漏查了谁。
然而这般急切示之人前不是什么好事,她靠在车窗上,心随意动眼睛看着车窗上男人刀削般的轮廓,目视前方沉默而坚毅。
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在床上会那么骚,逼着她做出一个个姿势,说些没法入耳的话。光是看着车窗上他轻呡的薄唇,便有无数记忆窜回连织脑子。
譬如他唇舌一直从她小腿辗转到腿心,含着她柔软两片放肆舔弄。
一年多前两人床上虽然常有口的时候,但那顶多就是调情,哪有干一次舔一次,粗长阴茎刚抽出去,柔软舌头便随之覆盖上来,软硬兼施连织被折磨得求死不能,只能哀哀求饶
连织没敢多回忆,耳根却止不住的烧热。
车子停在某中高档小区外,这是连织初来京都购置的房子,一室一厅小户型,首都房价在怎么都不会跌,随便闭眼入都可以。
后来沉母和梁老爷子都有送她房子,尤其是豪宅别墅梁老爷子送的不在少数。
连织却一套都不敢去住,以后若是东窗事发不知道惹多少麻烦,还是自己狗窝好。
她正要下车。
陆野却说了句等等,拿出一盒药,说有伤的地方回去擦一擦。
有伤
这个词多么有歧义。
让她情不自禁想起被打疼的屁股,现在都还火辣辣的。
细看陆野耳根也是红的,但瞧她一副不自在,闭紧耳朵只让他别说的模样。
陆野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,淡淡道。
“屁股应该红了,回去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!!!
“管得着嘛你。”
她几乎恼怒般回他,“你一个订婚的还三心二意管人屁股。”
两人目光在混暗中相撞,直到她挪开眼睛,陆野仍在看着她。
漆黑的瞳仁静而沉,又有一丝笑意在。
“订婚?”
陆野微微挑眉,手缓缓取下无名指的戒指,“你说这——”
然而话没说完,却见她直直看着某处。
陆野跟着瞧去,眼神霎时变了。
宋亦洲正靠在宾利的车身上,大抵是小区外车辆太少,不知何时他眼眸早已越过重重夜色,直直朝车内的他们看过来。
黑色的眼睛映着路灯光,锐利而凉。
两男人视线相撞,舒适姿势下皆是准备随时跃然而起的紧绷。
陆野瞧见她告别后急急推门下车,他下颌紧咬,刚才的温和当然无存。
—
这周更五休一,明天休一天。
宋总那章真的要写了,周一我会补在原章节,到时候和你们说。
有点想弟弟了,得让他赶紧出来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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