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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灼烧感涌来,沉祁阳懒得和她废话,“送我下楼!”
连织:“”
她横眉冷对,表情像是要撕了他,然而识时务为俊杰,连织忍了忍,还是勾住他手臂往前走。
下楼间男人整个重量压过来,连织嫌弃。
“你是猪吗这么重?”
“你倒是挺轻,跟块纸板一样平。”
他声音似嘲似笑,连织抬头,发现他扫了她的胸。
连织:“…”她今天穿得宽松好嘛,睁眼瞎。
然而这口气不能忍,她左手勾着他腰,指甲狠狠掐了进去。
疼痛混合着刺激,沉祁阳闷哼出声,也不再说话激她了。
刚走几步,消防门楼下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,在找沉祁阳。
“没找到,守着前后门,你俩沿着消防道去楼上看看。”
楼梯间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“先去楼上。”沉祁阳压低声音。
连织只得搀着他出去,坐上一旁的客梯。
电梯稳稳往上升。
沉祁阳痛苦地低垂着脑袋,整个重量都压在了旁边纤细的女人身上。他额头冒出密汗,下颌咬紧,在抵御那股不正常的烧蚀感。
“你哪不舒服?”连织发现他手臂暴起青筋,完全不正常。
“没事。”他声音微哑。
寻常人兴奋剂中招,怕是早变成了畜生,早循着生物本能去发泄。
但这玩意沉祁阳碰过不少,甚至常常自吸忍耐,就为着在折磨和抵死想发泄的迫切中增进意志力。
沉父这位置常常有牛鬼蛇神循着各种办法想钻他的空子,他早已应对自如。
然而今日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如何,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燥热如同燎原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盛。
偏偏怀中女人的触感柔弱无骨,淡淡的香味钻进沉祁阳鼻尖,他喉结反复滚动,下腹某个部分疼得都快烧了起来。
一股诡异难言的渴望如同浓烟升腾。
他想到射箭场上她咬他的时候,舌头舔过他脖子的滋味,想到长安十里那晚绵软翘圆的臀部,就在他腿上方。
沉祁阳莫名想更紧地收拢手臂,将她身体紧紧地嵌进来,想把头埋进她颈窝,闻闻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到底是什么,更想…
电梯门到最顶层开了,连织搀扶着他出去。
匆忙凌乱凌乱中他问要不要帮她医生,可头顶没声。
两旁壁画间次,昏黄的走廊里。
沉祁阳一直垂眸盯着她,黑瞳幽灼沉暗。
他呼吸伴随着喉结滑动的轻微声,像是黏腻的蜘蛛网在悄无声息落下。
有阿姨做完房没有关门,连织勾住他肩膀将他带进房。
“你是不是受伤了,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——”
她抬头看他,突然愣住了。
男人汗珠滚落下巴,他眼里布满血丝,密不透风的眼神紧紧包裹着她。
目光混着鼻息都侵略性十足,看得叫人心慌意乱。
连织脑子卡了一瞬,突然就明白他到底怎么了。
她将他扔在椅子上。
“你先休息,我去给你找医生。”
妈的,他绝对是被人下药了。
连织只想赶紧溜之大吉,然而还没走几步,就被一阵力道猛地惯在墙上,沉祁阳整个压了上来。
身后是逼窄的墙壁,身前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身躯。
连织腿间反抗的力道悉数被他压回,他粗壮的的大腿抵着她的,两人身体几乎毫无缝隙的贴着,反复厮磨间连织感受着小腹抵着一团火热,且隐隐茁壮。
“你给我起开!”
她抬手一巴掌甩他脸上,然而沉祁阳率先截住了,他擒住她手腕压在墙上。
连织被迫抬着手臂纹丝动弹不得,她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绷开了扣子,头顶上方男人的眼神顽劣幽灼。
“想打我?”他呼吸很烫理智也烫。
怀里的女人唇色红润,脸如桃花,幽幽暗暗的光线跃进她艳色的双眸,蹦开的扣子里两团浑圆若隐若现,像是在无声勾着他。
沉祁阳抬起她的下巴吻随之就要落下。
“沉祁阳,你疯了是不是!”
连织脸躲到一边,男人吻和呼吸灌进她耳朵里,她立马颤缩了下,浑身也忍不住打颤。
就是这间隙,她脸连迅速被掰回。
阳台处在东边,一片昏沉的光线里连织刚看到一双桀亮狂躁的眸子。
下一秒男人滚烫又干燥的唇落到她脸上,继而辗转到唇上,如饥似渴地碾吮。
连织脑中空白了一瞬。
反应过来后在他怀里剧烈挣扎,甚至拿手肘去顶他的胸膛。
然而她的窸窣反抗皆被男人压制,沉祁阳勾住她的腰狠往上抬,恨不能把她融进身体,他手蛮横地掌住她后脑勺,蛮横吮咬间像是在攻城掠地。
', '>')('他舌头钻进她唇缝,试图撬开她禁闭牙关,然而刚尝道一丝蚀骨的沁香。
只听见“啪”的清脆一声,连织狠狠给了他一巴掌。
他脸上立马起了指痕,尖锐的疼痛激得男人理智回笼一秒,一双幽深的墨瞳沉沉盯着她
连织立马一脚踹开他。
“滚开!死流氓。”
被占便宜她心中有万般火气想宰了他,然而却是不敢和他在这时候纠缠,男人发情起来最是恐怖。
连织拔腿猛地朝客厅外跑去,然而刚大力拨开门。
身后的男人却更快,一阵天旋地转,沉祁阳将她抗在肩膀上,几步路之后,一把将她扔在卧室的床上。
柔软的床剧烈颠簸,连织头晕目眩,她撑坐起来,便见男人站在床边看她,黑眸氤氲着欲望,邪戾幽灼。
他手揪着体恤扯下,露出精壮的胸膛,有汗滴早已淌过紧实的腹肌,沿着人鱼线蜿蜒下去。
沉祁阳一把抓住她的脚往下扯,宽厚的身躯随之覆盖而上。
“打我还踢我?”
他捏起她下巴,混浊的眸底却是熠亮狠硬,像是还有半分理智,“我要怎么报复你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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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平淡后开始激情四射。
今天早了点,明天大概还是000,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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