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吗?陈然被看得莫名其妙。
第二?告近催促,情绪这个他已经猜到,毕竟李卓风和兰昊逸已经在他面前亲自给他展示过。
果东收回看向陈然的视线,第二,这个副本有两个我们,情绪被放大也应该和这有关。
什么?几人都是一愣,其中也包括陈然?
两个我们?
什么叫做两个我们?
变成我们模样的鬼吗?
果东摇摇头,不是,就是两个我们。
果东说话间偷偷把手伸到自己的背后,然后猛的把藏在自己身后的两只小兔子拿了出来,要吓众人一跳。
小兔子也配合的做出超可怕的表情,它们可凶了!
看看果东脸上那凶巴巴的表情,再看看两只兔子脸上如出一辙的表情,陈然几人没被果东说的话吓到,反倒是都被果东那故作凶狠的模样逗得一愣。
没吓到人,果东疑惑地看看自己手里的小兔子,又做了个超凶老虎般的鬼脸,哇!
告近推推眼镜,李卓风扶额,兰昊逸继续揉自己的腿,陈然看看,默默转开头去。
见自己真的没吓到人,果东放下兔子,有些委屈,总之就像兔子一样,这个副本有两个我们。
多出来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某样被放大的情绪,而且不知为何那些多出来的人似乎想杀了我们。说起正事,果东一脸严肃。
杀了我们?陈然思索间已经反应过来,他之前曾经见过一个和米恒长相非常像的人影,在米恒死后,米潇和米恒
没错,他们应该是被他们自己杀掉的。果东点点头,说话间他又看向陈然,我也已经见过另外一个你。
陈然不语,寒眸如冰。
果东手上的伤是他弄的?
但他果东正准备再继续说下去,门口就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听见那声音看着落地窗外越发明亮的天空,几人对视一眼,纷纷戒备地起身。
陈然拿着长刀走在最前面,他来到门口处从猫眼朝外望去。
他身后,果东一群人都紧绷神经,做好一开门就看到一群他们自己的打算。
陈然看完猫眼,迟疑一瞬,直接拧开房门。
陈然动作突然,后面果东几人都来不及反应,他们反应过来时,门外李涵一群人已经出现在众人视线中。
看见李涵一群人,李卓风三人脸色陡然变得煞白,一颗心像掉在冰水里。
你们回来了,我们还在外面到处找你们李涵笑着进门。
果东一群人靠在墙壁上,向着旁边让去。
李涵一群人进门后,向着客厅而去。
待到所有人都走掉,站在玄关处的李卓风几人已是一头冷汗,就连果东脸上也是惊讶。
稍缓过劲,果东压低声音道:米潇和米恒没在里面。
陈然几人纷纷看向果东。
果东眉头轻蹙,米潇和米恒被他们自己杀了一次,后来应该又被屋里的另一个陈然杀了一次
果东看向客厅,之前在电梯里被陈然又踩死了一次的那几个烧焦的人也没回来。
你的意思是说告近看向客厅。
死了两次的人都没回来,只死了一次的都回来了。果东总结,这也让他越发疑惑。
每个人有两条命?兰昊逸挑眉,一个副本两条命,这怎么看都算一种好事。
果东觉得不对。
还是说这就是在找替身?只要替身杀掉原主就能替代原主?告近猜测。
果东还是觉得不对,他见过的兔子和陈然都是真的他们,虽然味道不对,但他们绝不是鬼。
短暂的沉默之后,李卓风开了口,那如果遇见和我们一样的我们,到底要
杀,还是不杀?
就算他们不杀,那对方呢?对方会不会想杀他们?
万一真打起来,那怎么办?
先看看再说。陈然用下巴指指在客厅中的李涵他们。
说话间,陈然带头向着客厅走去。
果东一群人来到客厅时,李涵一群人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,神情十分怪异。
见他们过来,李涵一群人立刻停下,动作一致地回头看向他们,眼神墨黑毫无温度,旋即一群人各自散开。
面对那一双双毫无温度的眼以及这诡异的状况,李卓风几人只觉一阵寒意窜上背脊,就连果东都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。
现在怎么办?李卓风喉结滑动,咽咽口水。
告近硬着头皮走下走廊,在李涵他们的注视下拿了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摄像机。
李涵一群人注意着他的举动,但并无人攻击也没人说话,他们似乎并不在意那摄像机。
先休息。陈然道。
他们已经折腾了一夜,现在早就累得不行。夜里还要继续直播,况且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找到附灵物。
告近点头赞同,动作间他看了眼李涵那群人,我们我们去客房。
事到如今,他们都不愿意再和李涵他们待在一起,光是和他们站在一起就让人毛骨悚然。
在李涵一群人面无表情地注视下,果东几人向着客房而去。
进了屋,关上门,隔绝开李涵他们的视线,几人才松了口气。
站在屋里,几人面面相觑。
我去洗个澡。告近最先打破沉默。
告近进了洗手间后,其余四人环视屋子一圈,各自找了地方坐下。
客房一共一张床,他们一共五个人。
果东跟着陈然走到屋子角落坐下。
陈然坐下,见果东乖乖跟过来在自己身旁坐下,他安心的把长刀靠着墙壁开始闭目养神。
果东看看陈然,又看看自己怀里的两只兔子,这个副本能放大人的情绪。
陈然微微睁眼,以眼神询问果东,所以呢?
果东巴巴地望着陈然。
陈然被看得莫名其妙,所以?
果东蹙眉,眼神逐渐嫌弃,难道陈然本来就是个笨蛋,被这副本放大之后就变成大笨蛋了?
你到底想说什么?陈然不解。
所以你之前为什么要吻我?果东委屈地抱紧自己的兔子,陈然也是被副本影响?
听着果东这话,因为两人的对话而看过来的李卓风和兰昊逸都是一愣。
下一刻,洗手间里传来一阵哐当的声响,也不知道是告近摔了,还是告近把什么东西摔了。
屋子里有片刻的死寂。
李卓风和兰昊逸默默移开视线,两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,就是没人看果东和陈然那边。
被质问,回忆起那时候的事,反应过来的陈然身体如同拉满了弓的弦一样紧绷,他一颗心像有什么压着箍着,每呼吸一下都要用尽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