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不在意他——语气轻佻,态度散漫。
“反省好没有?”他侧过身,又沉着脸问了一次,“你今天说的是什么?”
他不在意她说什么,他在意的是态度。
女人低着头坐在梳妆台前,一动不动,根本不回不答。
“梁碧荷你给我好好反省——”
还敢和他倔。男人丢掉烟头,大步走了过去,捏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掰!
“啊!!”
女人肩膀受痛,一声尖叫。她条件反射的侧身伸手去挠他的胳膊——指甲划过手臂,男人的胳膊一疼,小臂上已经被挠了一条长长的白痕。
还敢还手。
一下子捏住了她手腕,男人伸手,重重的打了她的手一下。
“啪!”
林致远又打她。
手背一痛,女人哽咽了几声,挣扎了几下,又拿脚踢他。长发下她的脸色微红,圆圆的眼睛里分明都是泪水。
“你哭什么哭?”
他骂都没开始骂她,打也没开始打她——刚刚那一下不算,她这就开始哭了?
关键是哭成这样——这圆圆的眼睛——他妈的他一看又硬了!
硬了正好,反正是他的东西。男人手臂一鼓,双手发力,开始把她往床上拖,那就边干她边收拾她——
“林致远你变态!”
刚刚院子里的情景在卧室又再现,男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,体力优良,拖着女人把她丢到了床上,女人一路上不停的挣扎,却根本无济于事。身体被人丢在了床垫上起伏了几下,碧荷双腿一蹬——却被人捏住了脚踝,男人的身体跟着一下子压了下来。
胸口憋着的一口气被压了出来,碧荷咳嗽了几声。
手腕又被人捏住了。
什么坚硬的东西已经抵住了小腹,滚烫的热量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了过来。
“我不要!林致远你走开!”
碧荷明白了什么,开始在床上挣扎,脚用力蹬床,又想挣脱手去挠他。
她不要!
婚内强奸也是强奸啊!
男人一声不吭,胳膊肌肉鼓起,他俯身死死的压在她身上,按着她的手低头看她的眼睛。
左手压着她的手腕,他的右手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,又解开自己的皮带,拉下了内裤。
一条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耀武扬威的跳了出来,龟头红红的,马眼里已经渗出了液体。
“我不要——”女人咬牙。
她的内裤还在身上,男人咬牙伸手去拉,却又被压住了,女人又在挣扎,男人扯了几下扯不下来,心里也来了火,伸手往她屁股边狠狠拍了两下!
“啪,啪!”
“呜呜呜——林致远你变态——”
女人一边哭一边蹬腿。男人全身肌肉一鼓,用力往挣扎的女人身上一压,又把她的大腿和屁股往上一提,在女人的尖叫声中,他拽着她的内裤一拉,粉色的三角蕾丝内裤一下子被拉到了膝盖,然后很快落在了床边。
“变态!强奸犯——”
腿间紧紧闭合的一线天已经露了出来,白嫩可爱,没有一丝毛发,依然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。男人低头看了一眼,握着阴茎一下子抵了进去。两瓣花户含住了龟头,本来就潮湿湿润,男人蹭了几下找到了位置,大腿和腰肌一鼓,长长的一条挺入了进去!
“我不要——呜呜——”
身体就这么被挤开,一条鼓胀的长物就这么挤了进来,男人深深浅浅的开始起伏,碧荷开始疙疙瘩瘩的哭。
“王八蛋——林致远你王八蛋——”
男人一声不吭,按着她的手腕,腰部又是挺送了几下,一股电流酥酥麻麻,从阴茎一直传递到了脊椎。
他低下头,拉开了她脸上的头发,露出了那泪盈盈又涨红了的小脸。
“说!”一边按着她抽送,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,咬牙切齿,“你今天说的是谁?”
是谁又像他?
他要杀了他。
“你变态,”女人泪流满面又开始挣扎,“林致远你变态!”
不说是吧?
男人沉着脸咬着牙,他一下子按着她的腿,几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,“我让你不说!”
梁碧荷对他,最近是越来越散漫了。好久没做早餐给他吃,也好久不拿星星眼看他。
那天——男人心里又是一痛,她居然还说要嫁给季念。
脸上都是红晕。
季念哪里好——男人咬着牙,觉得全身如同火舌舔舐。
又哪里比得上他?
女人还在身下流泪,他低下头看着她闭着的眼睛,还有脸上的泪。
抬起了手,他在她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。
掌心湿湿的。
心里更加烦躁。
上午她乱说的话——
一股火气又串上了头顶,男人咬着牙,又重重拍了两下她的屁股,“我让你乱说!和我一样的!你说谁和我一样的?谁?梁碧荷你说的是谁?”
难道真是季念那个王八蛋?
可是季念又哪里和他像?
怎么哪里都有他?阴魂不散。结婚了不守夫道,以后不准梁碧荷再去见他。
看视频都不可以!
还有她那个什么东西表妹——还敢肖想他!
她也配?
去她妈的姐妹同杯!他早就不兴玩这个了!
阴茎插在身体里,疼痛从屁股传来,女人呜的一下哭了起来,又开始挣扎,这哭声似乎又刺激了男人,男人又按着她的腿大动了起来,又不顾她的挣扎推拒,低头在她的脸上胡乱的亲吻。
卧室里,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死死的压在女人身上,女人上身穿着衣服,下身却已经赤裸。她双腿大开,腿间还有男人的器物出入。
男人身躯结实,压着身下的女人驰骋,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从他身下传来。
经久不息。
良久。
喷射过的阴茎一点点的从阴道扯出,终于脱离的那一刻,白色的精液和黏液一股脑的从还没闭合的阴户里涌了出来。
满意的叹了一口气,男人全身放松,整个人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。女人在他身下轻轻抽泣。
“你反省好了没有?”他的胸膛压在她的奶上,感受着她的心跳,还在沉着脸问,“你今天乱说的什么话,想起来没有?”
他要她,肉体和灵魂,统统都要。
加强精神控制——
变态。
碧荷又哽咽了几声。
“以后还乱不乱扯?”他又问。
女人抽泣不答,男人又开始慢慢伸手来摸她的身体,她挣扎了几下,却根本无济于事。窗外却慢慢的又有汽车引擎声隐隐传来,由远及近。
越来越清晰。
直到停在了窗外。
又有开关门声和人声传来。
是公公婆婆的声音。
明天他们俩又要带着孩子赴美,二老说好了今天下午回来短聚。
只是此刻,他们眉目俊美的独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声音,还压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,手还在她的腰肢上,慢慢流连。
“说,”他的手往上,慢慢摸她的脖子,面无表情,“梁碧荷你给我说清楚——”
他的小鸟儿,从肉体到灵魂都属于他,一丝一毫都不允许逃脱。
夏威夷(6.以后看我的视频)
6.
男人低头看她,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脖颈间,脉搏跳动的触感传来。
一下,一下。
他看着她,面无表情。
梁碧荷是他的。
他不喜欢她中午说的话。不喜欢她的说话的态度。
她说话的样子,就好像——她张开了翅膀。
他不允许。
“说。”他木着脸。
到底要怎么样,才能把她塞到他的身体里?和他彻彻底底的融合?哪怕有了三根绳子,哪怕他已经彻彻底底捏住了她的娘家,可是总是觉得不够。
远远不够。
越来越不够。
他要的是,完完全全。
“我错了林致远——”碧荷哽咽,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林致远他又发疯了。他总是间歇性的抽风——她早已经学会了不要和他硬碰硬。
声带振动,麻麻痒痒,她脖颈间的手指轻轻敲了敲。
“不是。”男人低头看她,却又摇头。胸膛起伏,他的手指又抚摸她的脖颈,语气却又微微急促了起来,“不是说这个。”
心里的火舌撩得他越发的焦灼,他知道自己想听的不是这个。
他想听别的——
指尖脉搏的跳动传来,一下,又一下。
“不是这个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睛,“你重新说。”
“我喜欢你林致远——”
眼泪模糊了他俊美的脸,一颗泪从眼角滑落,男人的脸开始放大——脸上湿湿黏黏,是泪被舌头舔走了。
长期的相处和磨合,女人显然已经知道怎么绝地求生。
男人的手压在她的脖子上,低头看着她,面无表情。
然后慢慢放松了。
灼得人心慌的火苗恰逢了甘露,让他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几分——
可是还是不够。
“还有。”
声音沙哑。
手指轻轻抚摸她脖颈上的肌肤,他想要更多,迫不及待。
要更诚恳。
要发自内心。
“林致远我只喜欢你,”
抽泣了几声,碧荷的手挣了几下,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,放开了压着她手腕的那只手,女人双手恢复了自由,她先是揉了一下眼睛,又抽泣了一声,“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一个——”
“只有我一个?”他抓住了重点,又问了一次,看着她的眼睛。
“嗯。”碧荷嗯了一声,捂着眼睛点了点头。
男人沉默了。
“那梁碧荷你为什么那天要看别人的视频?”沉默了几秒,他又沉着脸问她。
他智力卓越,反应灵敏,脑海里随时在吸收学习分析。她说只喜欢他——可是他的逻辑检查还是在警告。她的这句话,显然和他收集到的某些信息并不符合。
【逻辑冲突】
无法自洽。
“谁?哪个?”碧荷抽抽鼻子。
男人在她上方居高临下,紧抿着嘴,一个字也不肯说。
不肯给她提示。
“我——”
“那天——”碧荷抽了抽鼻子,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她挪开了眼,犹犹豫豫的选择了一个安全答案,“是阿姨让我看的——”
沉默。
“阿姨为什么要给你看季念的采访?”
过了一会儿,他沙哑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,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摸了摸,终于拿开了。
又过了一关。
碧荷松了一口气,全身慢慢的放松了下来。
“阿姨就是觉得,他有些话说得好——”
原来问的是小季总啊——她什么时候看小季总的采访了?哦——都好久了。是还在美国的时候吧?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,她好像是还在看小季总的访谈——
当时一看见他走进卧室,她就马上关了,没想到他居然还是知道了。
还到现在才发作。
身体还压在她身上,男人又沉默了。
“那些话是骗人的,输送价值观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他看着她的眼睛,声音低沉,开始说话,“梁碧荷你以后可以去看看我的演讲和辩论视频,这几个网站上很多,”男人报了几个网站,“这些话我早就说烂了——”
“哦哦,”碧荷马上点头,抹抹眼睛,抽泣了几声,“我明天就去看。”
过关了吧?
“还有我以前写的一些文章和报告——在这些地方——”
“嗯嗯我明天去看。”女人一个劲揉着眼睛抽泣着点头。
“专业性有点强,你不一定看不懂。”男人低头看着她,这句话终于说完。
“哦。”
“你就看我的采访视频,嗯,从十五年前的看起,”
梁碧荷心里眼里只能有他,看视频当然也只能看他。男人看着她,声音低沉,“等我晚上回家,嗯,等我们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,我们就讨论讨论里面说了什么。”
每天多花五分钟,关注梁碧荷的思想状态。
加强小鸟儿的精神文明建设——不给别人可乘之机。
“哦哦。”女人在他身下一边揉眼睛一边点头。
可是她还是想看小季总的视频——
“还有今天的事呢?”
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,男人全身放松了,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乳房,又低头亲吻她的脖颈。
小鸟儿一动不动——还主动偏了下头让他吻得很多。这么乖巧,男人显然又满意了几分,又用力捏了捏她的奶。父母还在楼下等他,他却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,又抬起了头,居高临下的揉着她的奶看她,“你今天还和你表妹说谁像我?”
好像又有点硬了。
女人肖想他,很正常。
他就是人见人爱。
他根本不在意谁在肖想他——肖想他的多去了。
他在意的是梁碧荷的态度。
曲橘?
碧荷回忆了一下,终于想起了今天自己疑似说过了什么。
“不是像你——”碧荷又红了眼眶,“我就是举例——”
男人的脸又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。
“林致远我错了我以后不拿你举例了,”碧荷抹抹眼角,又赶紧道歉。她慢慢的伸手去摸他穿着白衬衫的胸膛,“林致远,你给曲橘介绍一个男盆友好不好?”
这事还得找他。
低头看她圆圆的红眼睛,男人抿着嘴不说话。
“要摸就伸进去摸,隔着衬衫摸什么摸?”
隔靴搔痒,搞得人真不自在。
男人自己伸手快速的解开了四颗衬衫衣扣,捉住胸前的小手塞了进去。
软绵绵的小手贴着胸膛的皮肤,又温柔,又抚慰。
干也干了。教育也教育了。
小鸟儿还在他的床上——结婚证上右边个可不还是她?官方许可。
还知道主动摸他。
也认错了。
全身的热量也随着汗水散去了,后背开始有点凉。智力卓越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转。
男人想了想,又低头亲她。
“你别哭了,刚刚我是有点凶——”
什么曲橘?懒得管。
现在是不是又该体现自己是个慈父了?好像每次他一带孩子梁碧荷都会很满意。
“我们去看看清行,”在心里过滤了一番,他选择一个。
据他观察,最近老三比较得她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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