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,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已经被捆绑给了这个男人。他不抛弃你就是他良心大大的好,被打被骂也是你们的家
事没人会管——何况林致远既没有打她,也没有骂她,看起来对她还不错。
“我带Bella出去玩,你吃完饭了,把碗收到厨房等我回来洗,”妈妈抱起Bella,“致远起床了就叫他吃饭——锅里还给他专
门热着菜的。”
碧荷没说话。
“好好说话,可别吵了,”出门换鞋的时候妈妈又不放心的叮嘱,“把你的坏脾气收一收——你看别人专门过来找你,该下
的台阶就下得了。”
门关上了,过道里响起了婴儿的笑声。碧荷捏着筷子,感觉自己孤立无助。妈妈只知道让自己顺从他,和他和好,连了解她为
什么不开心的意愿都没有——连她手指青了筷子都拿不住了也没发现。
以前不是这样的,以前她才是这个家的小公举。
现在大家都围着林致远转了。
她失宠了。
林致远睡到十点才醒来。他看看环境,想起了这是梁碧荷的娘家。
昨晚干她干到了尽兴,一早起来的男人觉得神清气爽。但是想起她昨晚说的话——梁碧荷居然想和他分开——他心里一痛。
痛苦让他心里又有些躁动,嗜血的欲望又在顺着血液在全身蔓延。男人举起手看看,手又开始微微发抖。他垂眸放下手。
她走不了的。他对这点很有信心。他持有合法证明——而且民情风俗他也看得透彻,他才是占有大势的一方。
不然当初为什么要结婚?
换好衣服出了卧室,男人看见了客厅叠衣服的女人。
“碧荷。”他喊她。
女人背对着他,根本不理他。
男人也不介意的样子。他走过去,从后面贴身抱住她,低头亲吻她。女人想挣扎,却被男人制得死死的。他的吻落在她的头发
上。
梁碧荷是他的。他想。
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——这是他身为丈夫的权利。和她愿意不愿意无关。